步。
巷口一盏昏黄的小灯,朦胧尘絮里几只小飞虫绕着灯罩在飞,既不肯走,又挤不进去。
倏地,一个人推了另一个一把:“怕什么,他就一个人。”
宁奕数着步子等他们来,他肌肉紧绷,身体高度亢奋。连着几天发生的事,桩桩件件让他心火灼烧,正愁找不到地方发泄,这些人就送上门了。拉长的人影缓缓经过,完全忽略了黑暗中守候的威胁,宁奕笑着,一拳头将人砸在墙上,混斗开始。
窄巷深沉浓黑,望不到里头发生的事,只听见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