颗心生生被煎熬,吊高了不上不下。宁奕站在原地,手高举过头顶,慌忙搜索了唯一出现一次的信号。
过去曾有歹徒用枪抵着他的太阳穴,他没有怵过;追捕中他和歹徒双双跳进了地铁迎面开来的铁轨,他没这么怵过;很多次的任务中,他和死亡的距离不过一次天意,他都没有怵怕过。
可是现在,他是害怕的。
怕那个已经轻到要消失的声音是假的,关泽脩推他出来的时候,或许从来没有想过等他回来。
“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