脩垂着眼眸,目光落在床上熟睡的容颜。
“被文家像个提线木偶一样拽手里一辈子,你甘心吗?”
很像了,和记忆几乎重叠,但不是他。
“关泽脩!如果你摆脱不掉,我宁愿你没有回来过!”
单手按在后颈上,将倔强的人揽到身边,头擦着头,下颚抵在肩膀上。
邢砚溪听到一个凉薄的声音在耳畔说:“你的操心,今晚是最后一次。”
关泽脩说得很慢,一字一句,清清楚楚:“邢砚溪,我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