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写着其他捐赠者的名字,再没有比祁蓝名字更显眼的,也没有比祁蓝更低的,都是些大额捐赠,最低十万起步。
保险柜里还放着几叠美金,几根金条,几块腕表,祁蓝见惯于南望日用的奢侈品,知道这些东西能折个两三百万,对于南望来说,并不算多。
这么一点钱,何至于还要收在这么隐秘的地方。祁蓝翻检着这几件东西,扶着保险柜缓缓站起来,身后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