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小沟,趴在那儿各自绷得发抖,这姿势对体能是个超高考验,两人显然都到了忍无可忍的地步,就是不肯服输。画室寂静,只有两人咯吱咯吱咬牙呼哧呼哧喘气的声音交替响起,越响越大。于南望呲牙咧嘴地道:“你……居然还能……撑住……”
“我……肯定比你……强……”祁蓝也快不行了,每说一个字都是对耐力的巨大消耗。
于南望更惨,连回击的力气也没有,攒了一会儿力气才从牙缝里挤出一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