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笑依然透出无尽温柔,还带着一点自责失言的歉意。祁蓝看得一怔,喃喃地道:“没什么。”
那碎玻璃割绳子并不趁手,祁蓝捏着划了好多下才割开一边,于南望蹲下来:“我抻着绳子,你来割。”
他的腿尽量向两边撑开些,绳子绷的紧紧的,祁蓝道:“绷紧了也不怎么好切,你放松点儿。”于南望又并拢腿,把绳子按在地上,祁蓝捏着玻璃用力划动。操作空间狭小,来回划动频繁,两人手指相撞数次,祁蓝“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