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走了,你有事便写信给我。”齐湛摸摸她的头发。
临下车前,他又静静地看了她一阵,说了一句:“兰煦,你若是愿意来宫里陪我,我会很高兴。”
只这么一句,兰煦的眼睛又有些湿了,她的眼泪真的很浅。她站在门边目送他,他打着伞,一步步踏着新覆了雪的石板路走向巷子口。
雪下得急,蜿蜒的小巷里他的背影渐渐地有些模糊,兰煦看着他独行的身影,心里想起她偷偷听到父亲私底下对齐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