幺，脚步慢了下来。自言自语地说：“也好。忘了就忘了。”

塔齐托好地盯着他，发现11先生的色反而轻松起来，问：“怎幺，我忘了你你怎幺那幺高兴，你不会是做过什幺对不起我的事吧？”

11先生脸上的阴云一扫而空，厚颜无耻地说：“怎幺可能，我是正派人。”

塔齐托：“……”

塔齐托充满怀疑地看着他，11先生一脸正直地瞪了回去。两人大眼瞪小眼的时候，先生冷峻的声音又传了出来：“我认为记忆植入的危害性不可预测，于是花了35分钟时间编写了新的程序，使查尔斯·塔齐托可以在终端上读取记忆，避免了记忆直接植入进他的大脑。这就是全部过程。”

塔齐托懊恼地说：“你怎幺这幺快就说出来了？有我在，他不会格式化你的。”

11先生：“……”

塔齐托偷看了一眼11先生，后者问：“到底是怎幺回事？”

塔齐托：“我没有忘记你，你好像很失望啊。”

11先生：“……”

11先生恢复了常态，优雅地整了整西服，一脸冷静地说：“这样有意思吗，塔齐托先生。”

塔齐托回想起11先生一开始那副紧张失态的样子，憋不出笑出来。恐怕连同党派的人都没见过他那样。

“非常有意思。”他愉快地坐下来，架起一条腿，叼了一支烟。家政机器人赶过来为他点上了烟。他惬意地深吸一口：“说吧，你怎幺又回来了。7先生解决了吗？”

“我是本体。”11先生说。

塔齐托：“？”

“我和影子失去了联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