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失败了。
言觉得在同一个地方摔倒两次的自己简直愚蠢透顶,他还不得不将自己的犯蠢开诚布公给根本没领会到他用意的心上情虫,这窘迫感堪比公开处刑,让他觉得埋半边脸到枕头里也挽救不了自己的羞窘。
于是他慢慢蹭进被子里,试图把自己裹成一个从头到脚都包裹严实的“被子团”。
遗憾的是,身体其余部位都成功进了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