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在齐斐问第二遍“怎么了”时,才倏然回,他就着齐斐的手蹭了蹭脸,低声回答了句:“没什么。”
显然,虫不可能在没什么的情形下凭空脸红。
雄性生物聚集的地方,姑娘是夜谈时亘古不变的必有话题之一,齐斐住集体宿舍时,也被拉着参与过好几次夜谈会,他通常不怎么插话,只担当聆听者的角色。但凡谈及姑娘,总会有那么几个与广大人民群众背道而驰的“脱团狗”,一边唉声叹气着女朋友的管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