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庾几乎发疯,他虽然和博彦明有不清不楚的暧昧,但是最多也只限于拥抱,男人绘声绘色的描述,让他被情欲逼得昏胀的头脑生出错觉,仿佛他不不是在男人的肉体里,而是在博彦明的身体里。
一产生这种错觉,苏信庾几乎无法抑止,他用力捂住眼睛,曾经熟悉的身体跨坐在他的身上,那个人似乎一如既往地温柔地拥抱着他,d n. 然后沉默得让他破开身体。
他不是没有真的差点行差踏错,因为郁闷而彻夜喝酒,小解之后看见博彦明醉到在地上,周围还倒着七七八八个人,他跌跌撞撞地从人形垃圾中走到博彦明的身边,脱下了对方的裤子。
他也不知道为什幺自己会这样子做,没有拉好的裤子可以窥见他的性器,他挤入男人的双腿间,一下又一下地顶弄着,他只脱了裤子,并没有除去男人的内裤,对方皱着眉头躺在他的身下,穴口一点点地吸着他的顶端,他有时候挤入一个头,扯着内裤一起进去,导致内裤都泥泞一片,最后他不知道是泄了还是尿了,打湿了对方的内裤,就倒在对方身上睡过去。
那次意外被他永远尘封在心里,此刻被男人恶意描述他们偷情的场面,他几乎以为,他真的在侵犯他的好友,在背着男人偷情。
他用力捂住脸,身体却更加兴奋。男人咬着他的耳朵,“你觉得是我更舒服,还是博彦明的身体更舒服?”
和男人近乎疯狂的掠夺一般的性爱不同,博彦明一定会温柔地包容他,一定会让他凭着自己的力量顶弄进去,只会沉默而贪婪地吸附他,近乎失一样被他用力艹干。
苏信庾只觉得更加羞耻,他虽然已经和魏延分手,但是此时此刻,他也并未和博彦明挑明关系,在另外一个男人的肉体意y自己的好友,让他不仅羞愧难当,还生出另类的刺激感。
男人把他困在沙发上,坚硬的胸膛抵在他的脸颊上,硬红的乳珠摩擦着他的嘴唇,对方粗喘着扭动身躯吞没他的性器,y液翻腾,肉体的拍击声在空旷的客厅响起,快感不断堆积,苏信庾被玩弄得浑身发热,软软地靠着男人的身躯,下身性奋地钻着男人的肉体,迎合对方的动作。
他偷偷从指缝中偷看,只见男人的性器在他的肚子上抖动着泄出,绷紧的大腿带动身躯下落,一丝不露地尽数吞没他的性器,快感卷席身体的每一个细胞,他呻吟着射入男人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