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外头的按摩棒,随口问到。
快要坏掉了!杨桓没法出声,呜咽着把嘴里的白布咬住。壮汉拿了根皮带过来,甩两下就抽到了他身上。
眼镜男停下往杨桓体内插按摩棒的动作,转而撕掉他嘴上的胶布,掏出浸满了口津的白布。又是一鞭子落下来,正抽在腿根最敏感的位置,杨桓惨叫出声,他的括约肌因为疼痛收缩,竟是把按摩棒又吃进去了一些。
专挑敏感脆弱的地方打,眼镜男直到杨桓把按摩棒吃到只剩手柄在外才停下。叫声已经变得断断续续,杨桓嗓子哑了,他没来得及排出体外的铃铛被抵到了身体深处还未被侵犯过的地方,张嘴呼吸都会感觉到它的存在。
噩梦还没有结束,眼镜男把床的下半部分重新合到一起,逼迫他合拢了双腿。杨桓的臀肉紧紧夹住了按摩棒手柄,像长了根黑色的小尾巴,他难耐道:“太大……太深了,我受不了……”
不为所动,眼镜男按下了手柄上的开关。剧烈的震动搅得杨桓几乎呕吐,他张不开腿,觉得下身要裂开了,嘶哑的呻吟带着哭腔,更羞耻的是前端被绑住的分身竟然在虐待下吐出了清液。
留下工作的摄影机跟呻吟的杨桓,三个男人走了出去,他们直到晚上才回来。昏了许多次的杨桓下身一片狼藉,已经用尽电量的按摩棒沾满了透明的y液,拔出来时发出“啵”的一声。
柔软的屁眼红得像石榴花,杨桓一点反抗能力也没有了,他不知道是谁把自己抱了下来,也不知道是谁把自己压在地板上插入。茫然地睁着眼睛,他只是跟随着本能呻吟扭动。相比他之前紧致过分的身体,三个施暴者更喜欢现在又热又软的甬道,没有被取出的铃铛因为他们的抽插滚动,逼出一声声嘶哑而让人兴奋的呻吟。
杨桓一直没得到满足,他被放开的时候,已经一点力气也没有了,兴奋了太久的分身什幺也吐不出来。之后的两天,杨桓除了睡觉跟吃饭外的时间一直在被侵犯,三个男人只有晚上回来,但这不代表他白天可以休息,屋里除了皮鞭镣铐之类,还有木马甚至带钩子的铁架。
第三天下午,点着烟的男人独自进来,说:“小美人,你真走运。”他看着坐在木马上前后晃动的杨桓,说,“有人来找你了。”
嘴里还塞着假yng具,杨桓垂着头一言不发,长达一个小时的木马刑几乎折磨死他。对男人的印象到此为止,他很快闻到了浓烈的乙醚味。再次醒来的时候,他躺在医院里,浑身的伤口都被上了药,床头站着清秀的护士。
“还以为你要死了。”崔宁跟在医生后面走进来,他说,“叫你出来玩玩都能被变态抓去,你还真是招人。”
杨桓憔悴了许多,平添了几分病弱美,他说:“谢谢。”
崔宁看着他,并不后悔大费周章找人,有这个小家伙在,他在学校才好打发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