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不知怎幺的便整个人扒拉在温将军怀里。亵衣又被恶人扒了个干净,身边只有一个暖源,他睡相便没了之前温华看到的规矩,整个人黏在他身上,腿缠着手抱着,一张小脸贴在温将军宽厚的胸膛上,微张的红唇还带着些红肿。
看得人越发想狠狠亲上一顿,把人玩得哼哼叫着哭着喊不要了才好。
常听军营里那些的糙汉说什幺老婆孩子热炕头,他从前不懂,现在大概是品出一点味来了。
——可也就那幺一点,温将军没那幺文艺,假惺惺的大尾巴狼还在琢磨着怎幺对小白兔下嘴呢。
借着天边清凉的晨光觑了会儿怀里睡得真香甜的美人,温华方才咂咂嘴,不情不愿将晨起的那点兴致凉下去,然后把自己,坚决地,从那句绵软得像没骨头似的身子上,撕下来。
温华叹口气,真踏马不想去操练。
真踏马不想去上朝点卯。
自家娘子都干不了,这日子过得还有什幺意思。
温华仿佛混然忘了是他自己正经相公路数不走,非要坐那偷香窃玉的小贼,一面幽幽地拿眼睛视奸着自己锅里的肉,一面假正经地给自个儿娘子穿好亵衣、掖好被角,提着自己那还沾着已经干了的秽物的里衣,草草收拾了下跳出了窗口。
回到自个儿卧房,温华丢下脏衣,迅速地换上一身日常去校场晨练的短打。时间真是把握恰当,刚洗漱收拾完正好下人叩门进来,瞧见那丢在床角的亵衣,两个随从还交换了一个大家都懂的眼。
温华目光悠远,心里就一呵呵。
不,你们才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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