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他是离开有段时间了,还是从没在她身边躺下过。
温凉撑着从床上坐起,意料之内的是浑身酸痛,然而她掀开被子一看,其他地方都是光滑白皙,只有大腿根那儿,能够清晰地看见各种青紫指印。
她闷闷地叹口气。
说不沮丧不失望那都是假的,她能让封锦碰她,却始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