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了,娇娇软软的,与其说伤心,还不如说激动,混着那些诱人的呻吟,让他恨不得捏碎她,去哪儿都随身带着,让她再不敢随随便便跑走,还一跑就一年多。
他托起她两条腿,就这么将她托抱起来,一路抽插着走去步入式的穿衣间。
对着里面的镜子,他放下她一条腿,得空的手捏住她下巴,逼她望进镜子里的画面:“池颜,在操着你的人是谁?”
“是你,江亦年……”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