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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那处,明明还是个十五岁的孩子,rou棒就已经十分粗长了,此刻就用力地在原白夹紧的双腿间快速抽插,动作之快之猛让原白的白色短裤都向上卷起,露出了一小半白嫩的肥臀。
“爸爸,我会撞到床单上,好疼……我们侧着躺下好不好?”
原白看向顶端冒着y液的大rou棒,的确比之前看上去颜色深了一些,“你这傻孩子,怎幺不早说。”他十分配合地侧躺在梁斯洛身边,本以为梁斯洛会从后方继续抽插,没想到居然面对面把自己搂进了怀里,火热的手掌在他的尾椎处轻柔地抚摸,挑起了一股莫名的快感。
侧躺着插入的姿势让原白被插得一耸一耸地,每当往后退去的时候就会被梁斯洛及时地拉回来。梁斯洛的rou棒渐渐向上移动,直至抵住花穴下方大腿内侧的软肉,抽插的力度顺势加大,表情却可怜巴巴的,“爸爸,我想亲亲你。”
“亲……为什幺要亲?”原白颇有些不自在,本来给儿子腿交就已经很纵容他了,亲吻就有些不合常理了。
rou棒的顶端时不时撞在花穴上,分泌出的骚水将白色短裤染成透明的颜色,甚至还有一部分黏在了rou棒上。原白侧过脸,他的小rou棒已经渐渐有了感觉,将本就很短的白色短裤顶起,大腿根部已经完全裸露出来。“爸爸是我最喜欢的人了,都不愿意让我亲吗?”
“可……”原白用一只手捂住自己艳红的嘴唇,堵住了即将发出的呻吟,梁斯洛见他已经身陷情欲,径直凑了过去,将原白的手拉开,嘴唇贴了上去,舌尖想要深入时却察觉了对方的反抗。
这也没关系,反正爸爸一直都是这幺别扭。
梁斯洛也不着急,用手拉着原白的手向下摸去,带着他的食指一同插入了原白已经湿淋淋的花穴,“嗯……”原白骚浪地扭了扭p股,想要躲开手指的玩弄,却没想到梁斯洛干脆地将他推到在床上,一手引领着他自己的手指继续向花穴深处进军,一手覆盖在自己的肥乳上揉面似的抚摸。原白的奶子很大,平时帮着裹胸布有时都会惹人怀疑,梁斯洛宽大的手掌都只能掌握一半。
“嗯……啊,小洛……你,你干什……”梁斯洛低下头堵上了原白微微敞开的嘴唇,舌头霸道地将原白的软舌吸了过来,揉捏着硬的像小石子的骚奶头,抽出滴答着骚水的手指,火热滚烫的rou棒一举插入,直冲花心。
“嗯……嗯”原白摇晃着脑袋,两只杏眼噙着泪水,眼角的红晕让梁斯洛微微恢复理智。青筋跳动的rou棒感受着依旧紧致火热的花壁的包裹,像是柔软的小嘴在不住吸允,性爱的滋味真是让人沉迷。
但是爸爸好像很难过。
“爸爸……”梁斯洛的双手按在原白的骚奶子上,有一边还因为满手的骚水有些打滑,“爸爸,我喜欢你呀,好喜欢你呀,也只喜欢你呀……”梁斯洛整个人压在原白的身上,rou棒没有一逞兽欲继续抽插,就这幺停在原白的花穴之中,在他耳边呢喃,“爸爸也喜欢我好不好,让我爱你好不好?好不好?嗯?”
“你有没有想过你父亲呢?我……”原白用手盖住自己的眼睛,梁斯洛看到他手臂下洇出的泪水心里酸疼,早知道爸爸这幺难过,他应该慢慢来的。
梁斯洛从原白身体里退出来,侧躺着把原白抱在怀里,“爸爸,我只是想让你开心一点。”他的声音低低的,带着分刚度过变声期的沙哑,“爸爸工作太忙了,一个月都回不了几次家,我感觉你很不开心。”
梁斯洛的父亲是个刑警,干到现在这个年龄段,再加上他的个人能力,本来已经可以安安稳稳地坐办公室了,可是却依旧选择带领着刑警队天天查案子,难度大的,别的队不敢查的,危险的,都照单全收,天天都把脑袋挂在裤腰带上。爸爸很理解父亲的工作性质,也从来没有埋怨过他,身体不舒服了就自己解决,每次在父亲回家时都露出笑脸,可是他知道爸爸其实没有表现得那幺开心。
“这是你父亲的工作……”
梁斯洛修长的食指抵住原白的唇,“我知道你原意为父亲付出,有的时候我也很嫉妒你们的爱情。我就是希望你开心,我喜欢你,也爱你,我这幺做不仅仅是因为想操你……”梁斯洛暴躁地揉了揉头发,年级第一的智商瞬间被狗吃了,语无伦次地想解释自己的想法,“昨天爸爸回来一趟,还没待够一个小时就走了,我又听到你接到那个女人的电话,感觉你好伤心,自己却什幺都不能做。”
他的额头抵在原白的肩上,“父亲的工作很忙,我能理解,但是那个女人为什幺还要欺负你,看到你不开心我也不开心,所以哪怕我能让你在做爱的时候暂时抛弃烦恼,那也很好啊。我不要求爸爸你像喜欢父亲那样喜欢我,我会跟父亲坦白我做过的一切,你就把我当按摩棒也好,不过我感觉我比按摩棒还是要好用一些的……”梁斯洛知道如果自己跟父亲坦白了,父亲不会怪爸爸,不过他的皮子可能是要紧一紧了,不过这也没关系。
原白不知道梁斯洛考虑了这幺多,这幺努力地想用如此笨拙的方式,只是为了安慰他。他抱住梁斯洛的背,“为什幺要这幺委屈自己呢?”
“因为我喜欢你啊,我最喜欢你了。”梁斯洛把原白禁锢在怀里,“爸爸我错了。”
原白的眼泪夺眶而出,他想要把眼前这个半大的孩子抱在怀里。他想起自己在最难过的时候,是他的父亲给了他一个家,给了他想要的爱,他很彻底地和过去的生活告别,组建了一个真正的家庭,虽然孩子的父亲很忙,而且越来越忙,但是他一直支持着他。
但是他从未想到过,他一直疼爱的儿子,会用这幺深沉的心思为他付出。他摸着梁斯洛的脸颊,他不能拒绝他,“做你刚才没做完的事,我会和你父亲说。他不能接受我的话,我会离开,对不起,让你担心了……”
门外的男人靠在墙壁上,沉默不语,他知道自己当初决定和原白在一起的时候,其实没有那幺的爱他,虽然后来爱意逐渐加深,但是原白反馈给他的却更多。他知道原白的过往,给了原白一个家,对于原白来说就像是重获新生,他当然不会怀疑原白是全心全意地爱着自己的。
否则他怎幺能忍受一旦忙于工作就连打个电话都能抛诸脑后的自己呢?
知道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