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没有多少雄虫能够接受锹族,如果亚当都觉得太重口味,那雄虫听到恐怕会直接昏过去吧?
“我们的身体可以从每一次伤害中吸取力量,恢复之后的身体将会更加强大,完美。”艾尔弗莱克抚摸着石台,面容肃穆,他并没有为这种超越其他生命的力量而感到得意,反而十分沉痛,“这也是锹族的诅咒,我们渴求痛苦,如同渴求快乐。”
“所以想要成为你们的那个罪罚之主,就必须要……把所有刑具都用在你们身上?把你们折磨得半死?残疾?”亚当难以接受地皱起眉头,这可是连他都有点接受不能了。
艾尔弗莱克露出了一抹笑容,有些嘲讽的笑容,但他的眼却似乎不是在嘲讽亚当,而是在嘲讽命运对锹族开的恶劣玩笑:“当然不,锹族虽然沉迷痛苦,但并不必须由雄虫来施刑,你忘了我曾经自己给自己施以刑罚?”
“要不要刑罚,要用什幺来刑罚,都由你来选择,马鞭也好,蜡烛也好,”艾尔弗莱克指了指石台旁边的烛架,上面五叉燃烧着纯白的蜡烛,“甚至烙铁也好,阉割也好,你想要的越多,就施以越重的刑罚。”
“想要什幺?”在蜡烛跳动的烛火里,看着艾尔弗莱克脸上明灭的阴影,亚当觉得自己似乎站在了深渊的边缘。
“快感。”艾尔弗莱克低沉地笑了,“和锹族交配的时候,当你对我施以刑罚,我的雄浆就会产生一种致幻的物质,带来远超其他虫族的快感,刑罚越疼痛,快感越强烈,只要尝试一次,你就会上瘾。”
“这才是锹族真正的诅咒,这惩罚罪恶的身躯,会不断诱惑雄虫加倍惩罚它,共同在惩罚中获得极致的快感。”艾尔弗莱克转身,微微屈膝,将自己的虫屌插在了铁板的圆洞中,第一个圆环容纳了他的虫屌和睾丸,虫屌探出第二个圆环,从石板的另一头露出,而睾丸则在石板之内掏空的地方垂荡着,就放在那个稍稍用力一扭,就能把它切下来的圆洞里。
艾尔弗莱克把手腕和脖颈放到前面石台的凹槽里,大小刚好。他用手扳着下面的小小摇把,慢慢把木板合上,如同戴了两副枷锁,身体悬空,被两个石台架着。他的脚尖撑着地面p股自然地翘起,做出了迎合的姿势,被两个石台撑着,如同待宰的囚徒。
“我已经做好了准备,随时恭候,如果你无法接受,可以离开。”艾尔弗莱克在木枷的重压下抬起头,平静地看着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