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硬吞得极深,他的人也跟着迷糊,只知道不住地哭叫。那人促狭地要命,故意不按着节奏弄,他好不容易适应了他进出的频率,顺着他翕合穴口,却不料那人趁他收紧时狠狠凿进来,将窄小的入口顶得又痛又痒,几次下来就不知道怎么应付了,胡乱收缩吞吐,任由他操弄。
闷热狭小的床帐里一阵阵低哑粗喘与难耐的呻吟,身下的缎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