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声,已然挺身缓缓插将进来。
“唔——”凝兰抽泣低吟,双手抵在薛庭胸前,欲拒还迎,薄窄穴口被撑到发白,死死咬住布满青筋的茎身,一副雨打娇花不堪重负的景象。
薛庭一刻不停地深入,直将凝兰顶上床头,吓得他不住拍打薛庭肩头抗拒:“别再插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