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面有图有字,林舒安瞧了片刻,疑惑地问道:“这是什幺东西?”
“这上面所载之事,所述之物都是关于引玉,引玉既然是你所开启,想必你也能将这东西参悟透彻,这东西你好好收着,若有什幺发现立刻告诉我,你如果真想帮我,就多动动脑子,将这羊皮卷上的秘密找出来。”钟林海说道。
“……呃……”我能说我连这上面的字都不认识吗?林舒安万分汗颜,自己刚说完大话,这立马就被打了脸……我勒个去!老子可是精通七国语言的,你他妈这是哪国的鬼画桃符!
林舒安内心崩溃,面上却很是镇定,说:“你放心,我会尽快的。”
言罢,林舒安不敢再待,将那羊皮卷收好,步履从容地回了山洞,刚一关上洞门,便发癫似的狂捶石墙。
林舒安离开后,龙泉走了出来,犹豫片刻还是开了口:“主人,您真的放心将羊皮卷与引玉交给林公子?”
钟林海收回目光,看向龙泉,说:“羊皮卷是我在越氏房中的密室所得,卷中所用文字又是大云古字,我若是没猜错,这东西定是三百年前的帝国国师的所有之物,参透它需要机缘,而你我显然并非那个有缘人,至于引玉,在尘乌到来之前,于我们而言,那便是个危险的东西,但林舒安不一样,他异于常人之处你应该也清楚,加之此人单纯简单,将羊皮卷与引玉交给他是再合适不过之事。”
龙泉听罢无话可说,却仍旧直挺挺地站在钟林海的面前。
钟林海打量龙泉片刻,说,“你不相信他?”
“是”龙泉沉声应道。
“说说你的理由。”
“林公子曾经深爱着谢留今,这是众所周知之事,他又是林仲源之子,那便与越轻盈有着脱离不开的关系,他或许不会为越轻盈做事,但越轻盈狡猾狠毒又擅巫蛊,我很难不怀疑林公子会被那个女人所利用,更为重要的是……”龙泉说到此处,停顿片刻,面上情不再沉静,眼中杀意涌现,“他曾用蓝焰伤您,此事看着虽是个意外,但属下不信巧合,如今大敌当前,他却让您内力折损过半!还有,他今日离开麒麟山之举也实在是可疑,对于他的说辞,属下认为并不可信!”
钟林海听罢沉默良久,龙泉说的话不是没有道理,但是,“我比你了解他。”
龙泉闻言十分担忧,又急声说道:“主人,林阳可用,但属下希望您不要相信他,您难道忘了戚风当年……”
钟林海闻言霎时周身一寒,看向龙泉的目光骤然间冷厉如刀剑,手掌翻飞间裹携着强劲内力,猛然一掌挥了出去,龙泉话未说完,眨眼之间便被这霸道刚猛之力给凌空打飞,龙泉不敢反抗,便任由身体直直坠地,砰的一声闷响,龙泉五脏六腑齐齐震荡,哇地一口吐出血来。
钟林海行如鬼魅,瞬间便欺身而至,龙泉捂着胸口爬了起身来,却根本不敢去看钟林海的眼睛,龙泉知道自己犯了禁忌,便强忍着翻滚的血气,也不开口求饶,单膝跪地,身体挺得笔直。
“不要在我面前提起那个名字,更不要再提当年之事,若有下次,我就废了你。”钟林海垂眸看着龙泉,语气森寒。
“是!”
钟林海语罢便飞身离去,刘昌隆躲在一旁,额间冷汗不自觉地淌了一脸,见主人远远离开,一颗差点蹦出嗓子眼儿的心这才堪堪降落,急急忙忙地跑了出去。
刘昌隆将龙泉拉了起来,将他的手臂绕直肩上,扶着这个胆敢虎口拔毛的倒霉蛋往另一处山洞走去,“我说你是脑袋被门夹了吧?平日里那不可一世的聪明样都是装出来骗人的吧!你怎幺敢在主人面前提戚风这个名字?还想重提当年?奶奶个熊的!幸亏主人如今功力不同以往,若是不然,就刚刚那一掌,拍不死你!”
龙泉闻言差点被这人气得再次吐血,想骂他,却又提不起劲来,整个人丧气得很,“我也是一时情急,没想那幺多……”
刘昌隆见龙泉这半死不活的模样也不好意思再奚落他,想了想,说道:“其实你不用如此防备林公子的,我觉得他这人挺好的,不像是个心思深沉、阴险狡诈之徒。再说了,林公子喜欢主人,又怎幺会害他?”
龙泉闻言冷哼一声,斜眉睨了刘昌隆一眼,正想嘲讽一番他的愚蠢,猛然间反应过来刘昌隆话里的意思,惊讶道:“你说他喜欢主人?谁告诉你的?”
“我用眼睛看的啊,难道你们都没察觉?不应该啊,你我就不说了,主人那般顶顶聪明的人怎幺也不知道,那林公子平日里……”刘昌隆看着龙泉震惊的表情,莫名其妙地生出一股浓浓的优越感,一时激动,便吧啦吧啦说个没完。
龙泉听罢却懒得再理会刘昌隆的呱噪,沉闷的心口终于拨开浓雾见了阳光,勾唇笑道:“若你所言不假,那也不需要我出手了,这林阳用不了多久便会离开的。”
刘昌隆闻言一愣,听懂了龙泉话里的意思,不自觉地感到有些失落,“是啊……但我还挺舍不得他的……”
龙泉见状白了刘昌隆一眼,怒道:“你还有时间在这里装忧郁?尘乌大师已经在上京城滞留了数月有余,主人说此事不善,你还不快快派人去查?”
“知道了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