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而已。毕竟让自己八岁的儿子给自己口交实在是太惊世骇俗了一点。即便这幺多年过去,他终于承认他深爱着我,他也一定不想承认这一件事。
人的大脑有自我保护机制,或许他真的选择性的把这段记忆抹除了——但这些我都无从考证。
我唯一敢肯定的是,自那以后,父亲再也没有让人给他口过,直到我高二的那天夜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