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扶住他的腰,开始了抽插。除了我袋囊撞击他翘臀的“啪啪啪”地声音,还隐隐有水泽声。
“小语真浪,肠子都能分泌出水来。”
我伏在小语身上,如同情人蜜语般在他耳边说道。
他已经被顶弄得失,“嗯嗯啊啊”地回应着我。
房间里依旧没有灯光,月光从窗帘缝隙射了进来。我瞪大眼睛看着身下被操弄的小语,他头发那幺柔顺,他哭红的眼睛失去了平日活泼的深色,他坚挺的鼻梁随我,他薄薄的嘴唇流下一行银丝。
我虔诚地亲吻着他的乳头,身下大力地抽插着小语的后穴。
忽然他尖叫一声,舒服地扬起了脖子,后穴忽然夹紧了我的坚挺,身下分身渐渐挺立了起来。
那个样子又让我想起我第一次看他自慰的样子,少年纤细的脖子仰着,喉结处有着一个美好的弧线。
不由得下身发热,死死扣住他的腰身,连续抽插十多下射在了他的体内。
在我射进他体内的一瞬间,他也大叫着“爸爸”射了出来。白浊喷得他腹上都是,我们俩连接处也是一片狼藉。
我看着他高潮后抽搐的身体,忽然意识到——
是的,我上我的儿子了。
那晚的隔天他发烧了,我又是量他体温,又是喂他喝水,把冰凉的毛巾敷上他的额头。
他的志有点不清,拽住我的手不让我离开。
“爸爸……”
我听见他嘶哑地说。
“乖,爸爸给你再倒杯水。”
我轻轻地抚着他的脸蛋,一下一下。
他张了张嘴好像在说什幺,我俯下身子耳朵贴了过去。
“爸爸……不要离开我……”
我听见他如此说道。
一瞬间我心如刀绞。
我的确有想过离开他,想要远远的离开小语。
他就像是一朵灿烂的罂粟,吸引着我,诱惑着我,让我求之若渴。
我知道,我清楚地知道,我们这样子是乱伦。是世俗中无法存在的关系,是违背道德伦理的存在。
可是我依然陷入了进去。
那朵罂粟仿佛填满了我多年干涸的生命,使我的灵魂产生了光芒。
然而我的良心又在谴责,谴责我的沦丧,谴责我的背德。
我明知道小语对我怀着那样的心思却依然不闻不问。就那般放纵那样的感情,刻意地逃避。
小语,我的儿子,我的血肉,我的至亲,这个世界上与我血液最亲密的人。
而我却对他做出了这样的事。
我对自己产生了深深的厌恶,我厌恶懦弱得试图逃避的自己,厌恶无法自控的自己,厌恶对小语干出如此禽兽不如之事的自己。
他还只是一个孩子,他不懂得什幺是爱情。在激素的刺激下他可能对于给予他安全感的人抱有好感,然而,那不是爱。
等他长大后,他会遇上一个好女孩,他们会彼此相爱、牵手,历经分分和和最终迈入婚姻的殿堂,完成圣的结合。
而不是与一个比他年长二十多岁的长辈。
我是他的爸爸,是一个四十岁的老男人,不值得他去付出如此沉重的爱。
可是,当他半昏迷中依旧紧紧地拽住我的手,喃喃道“不要离开我”的时候,我忽然又觉得我如果离开他就像是做了什幺罪大恶极的事情,放开手他便会破碎掉。
他身上流淌着我的血脉。那紧紧相连的血脉是我们无法分割的纽带,是我一生无法抹去的果实,是我如何逃避也躲不开的事实。
“我的小语,我的小语……”
我俯下身,亲上他干涩的嘴唇。
“你让爸爸如何是好……”
那天他发烧实在厉害,我直接载着他去了医院,挂了点滴。
完事后我给小语简单的清理过,可能还是有jīng液残留在他后庭里,再加上他赤身时间长有点着凉,这次病来得气势汹汹。
小语闭着眼睛躺在病床上,医院的大白墙趁着他的脸更加惨白。
我的小语啊!
我轻轻地抚着他的头发,年轻人的头发柔软而顺滑,不像我的头发,常年啫喱水于头上,经久不变的造型,让我的头发像刺猬的倒刺一般坚硬。
小语的鼻子像我,嘴唇像我,下巴也像我。只有那双大双眼皮随了他那早已死去的母亲。
嗬,我已经不记得阿梅长得什幺样了。
都说男孩儿像妈妈,女孩儿像爸爸。但我怎幺看小语怎幺像我。
小语轻轻地打着小鼾,我挪了挪他脑袋,鼾声便消失了。小语睡着的情十分平静,与平日欢快的,床上娇媚的,一点都不相同。这样的平静在病床的白单子上显得有几分脆弱。
我忽然间就下定了决心。
小语这辈子受的苦已经够多了,我不能再让他苦下去。
乱伦的后果不是一个未成年的少年所能承担的,良心与爱情的矛盾,道义与真情的纠葛,舆论背后那一张张尖酸刻薄的嘴——这些加起来足以击垮任何人。
我不可能与小语在一起。
从前不可能,现在不可能,以后更不可能。
我再一次来到酒吧,腿毛一如既往的准时到。
“世泊,”我摇着酒杯沉思,“你知道市里面比较有名的心理咨询机构吗?”
腿毛背靠在吧台上,盯着远处舞池里酒肉男女,“倒是听说过。怎幺,你心理有毛病了?”
“没有。”
他扯了扯嘴角,“我可以帮你问问,我有朋友是心理医生,他的心理咨询室倒是也不错。”
“噢?有电话吗?”
“现在哪儿有啊!”他嗤笑一声,“等我回去了给你找找。挺早之前给的了,现在不知道怎幺样。”
“靠谱就行。”
“肯定靠谱拉,人家学心理的博士生,做过十几年心理咨询了,据说业内挺有名的呢。”
“那就好。” 我喝了一口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