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是把她当成什么了,妓女?
“你什么意思。”夏惜沉声道,脑子从来没有这么清醒过。
盛路听着以为他说得还不够清楚,顾着自个儿紧张,也没有留意夏惜的情绪变化,便再次解释。
“我是说,你都和那么多人做过,能不能也和我做,我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