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时可能死亡。
潘大头接过麦子手下的递过来的太阳水和回血散,掰开他的嘴,缓缓的倒了进去,而一边的三毛,已经点燃酒精灯,掏出一把匕首,正在酒精灯上面烘烤着。
太阳水和回血散还是灌了下去,毕竟麦子的意识没有全部消散。
潘大头再次拿过一瓶药水,缓缓的倒在了麦子的伤口处,胸口的贯穿伤口,是最大的出血地点,刚才已经在半路稍微包扎和止血了,但是因为接着转移到这里,再次把伤口崩开了。
匕首的刀鞘,塞入麦子嘴里,潘大头看着三毛举刀贴近麦子的腹部,开口说道:“麦子,忍着点!”
三毛一咬牙,脸上布满鲜血的他,显得异常狰狞,右手的匕首贴着麦子腹部的两处弹孔,用力切割了下去。
“唔!”
穿上的麦子激烈的抖动着,整个人如同拱起的野兽,但是潘大头和他的弟兄在两边死死的按住他,能看到他嘴里咬着的刀鞘都开始裂开,汗水配合着苍白没有血色的脸庞,是那么的刺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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