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继续呻吟着:「不够……不够……你们不是每次……都几个人同时操我的吗?没人了吗……」李无衣听的热血沸腾,更加猛力的插入。
小七的穴里已经分泌出大量蜜汁,把他的鸡巴弄的无比润滑。
果然是被开发烂了的淫穴,李无衣挺了两下,就顶入小七的子宫里去。
小七的子宫竟也紧紧缠住了龟头不放,开始了激烈的宫交。
「啊呜!啊呜——」小七发出狼一样的号叫,多少天来,她都在痛苦中泄身,但这次,她身体感受到的只有快乐!她尖叫着高潮了!她的子宫好像要把李无衣的肉棒全部吸进去,重重戳着她的子宫壁!李无衣也疯狂了。
这巨大的吸力,让他根本无法守住关口。
他浑身一颤,身子一挺,呜哇一声,把处男的精液全部灌进小七的子宫里去。
两人紧紧搂在一起,再没有一丝空隙。
小七没有醒来。
她太累了,又睡过去了。
李无衣过了好久才爬了起来。
他又得给小七再清理一遍了。
一切忙完,李无衣想到,小七现在还是光着身子,衣服都没有,于是用一条毯子盖住她的身躯,出门去买衣服去。
过了很久,李无衣都没有回来。
一匹骏马突然奔到了屋前,马上的骑士跳下马,向屋里低声呼唤:「无衣,我来了,你在里面吗?」叫了两声没人,他着急了,推门而入。
「无衣和我约定在这里碰头,他到哪儿去了?」没有儿子,他却看到了熟睡着的熟悉的面庞。
「小七!」他就是天策府大将军——李承恩。
李承恩的手在发抖,他知道小七被安禄山抓去以后一定会惨遭折磨,但不知道到底会如何凄惨。
终于,他咬咬牙,轻轻掀开小七身上覆盖的毯子。
「啊!」李承恩目眦尽裂,额冒青筋!只见小七身上全是横七竖八的血红伤痕,一对娇艳的乳峰上鞭痕、牙印、针孔交错遍布,惨不忍睹。
李承恩抱住小七,眼中滚下英雄泪。
「小七小七,是我害苦了你……若不是我当初一再拒绝你,让你跟在我身边,就不会发生这样的事了……其实,我是真的爱你……我恨啊!」「啪啪啪啪」李承恩激愤的扇了自己一串耳光,然后冲动的吻着小七的脸。
「我李承恩立誓,不管发生什么,我都不会再让你离开我!不管你被多少男人奸过,不管你变成什么样,你都是我李承恩的妻子。
」一番激吻,怀里的裸女仍然未醒,但樱唇微张,发出:「嗯……呜……」的呢喃,伤痕累累的双臂已抱住了男人,身子也轻轻蠕动起来。
这是发情的迹象。
李承恩一愕,说道:「小七……你这是想要吗?」志不清的小七当然无法回答,但她的身体已经明明白白回答了。
李承恩犹豫了一会儿,忽然决定:「让妻子快乐不正是丈夫的职责吗?」他迅速剥掉了自己的衣服,二人温暖的肉体终于第一次贴合在一起。
李承恩轻轻抚摸小七饱经创伤的乳房,小七不但没有退缩,反而挺起胸,好像要把乳房塞到李承恩手中。
没多久,已被蹂躏到发黑的乳头开始充血膨胀,变的鲜艳欲滴,乳头上可以清晰看到被什么刺穿过的四个小孔。
李承恩感到一阵心痛,但小七好像不以为意,发出更迷人的娇喘。
李承恩感到肚子上有点温湿,原来是小七那微张的阴唇中开始流出爱液了。
李承恩感到吃惊,小七到底被那群禽兽折磨成了什么样子?为什么受了这么多伤后还会这么敏感?他脑中出现很多可怕的幻想,淫药催情、肉体改造、奴性洗脑……他越想越担心,但不知怎么,他却感觉到无法遏抑的欲火,正在体内熊熊燃烧起来,把他下身那根烧火棒变成了铁枪。
他无法停止了,他和那些禽兽一样,想要进入这个凄惨美人的身体,蹂躏她!他一枪刺入一半,洞穴深不见底!不知道是原本如此,还是被无数男人捅成了这样?不管了,李承恩感觉自己要疯掉了。
他再一挺,一杆傲视军营的长枪已全部入洞。
小七的壁肉猛然将他肉棒吸住裹紧,他想拔出来都不可能了。
「哇,小七……你果然是……绝世名器!」李承恩热血沸腾,他已经好多年没有感受这么销魂的滋味。
他只有全力开干。
疾、突、灭、沧月、穿云、龙吟、任驰骋、断魂刺、破重围!他将整套天策枪法用在了那根肉枪上,在小七的穴中横扫直刺,怒战八方。
昏迷中的小七发浪了,她穴口大开,流出更多汁液,双腿双手紧紧缠住了李承恩,不让他有丝毫放松。
「哦……哦……再来……你们……有进步……姐姐我竟然……有点爽了……哦哦……接着操……」李承恩听着小七的呢喃,她还以为自己在被狼牙军轮奸。
他咬牙道:「小七,我要干到你醒过来!」李承恩发起一轮又一轮狂攻,小七娇小的身躯贴在他身上上下翻飞,水花四溅。
只见两人下体像弹簧一样,一根鲜红的铁棒抽出,又急速被弹回肉洞中,发出啪嗒啪嗒的巨响。
两人滚在床上,在急速抽插中陷入疯狂。
不倒的金枪,不烂的蜜穴。
一遍又一遍的冲杀,每一次都仿佛要将身体捅穿。
李承恩都不知道自己的肉棒捅到哪里了,他感觉自己正在癫狂的快感中飞腾,身体只是在无意识的猛操着可怜的被摧残的女人。
他终于忍不住开始颤抖,快感强烈到要在身下爆炸,全身的血都好像充到了长枪之中。
小七也感觉到了,她口吐着白沫,胡乱喊道:「射……射进去……姐姐的肚子里……还能装更多精……」李承恩大吼一声,双手按住小七的屁股,肉棒在最深处爆发,洪流被那肉洞全部吸入。
一对男女齐声嘶吼,跌倒在床上,一波一波扭动。
他们在极度快乐中虚脱了。
第二天中午,李承恩才迷迷糊糊的醒来。
他听到「卜」的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