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的胜利感。
最初,她是和室友闺蜜石琼两个人一起逛街,看上这家「Whynot」
的纹身店的,这家小店虽然不起眼,但是店主却颇有特色,是个叫袁玥的女孩,容貌娇美身材火辣,最让人侧目的居然是一个聋哑人,只能靠一部Pad来和人沟通。
两个女孩叽叽喳喳的本来都约好了一起来炫酷叛逆一把,在各自曼妙迷人的身体上纹刻些什么,但是石琼最终还是退缩了。
估计是柳晨老师知道了,坚决反对的结果吧。
别看石琼偶尔也会装出一副天不收地不管的模样,但归根到底是官家千金小公主,做事总是有所顾虑的。
而自己……没人管得了自己。
有时候想想,这也算是属于自己的一种「特权」,她要自己的肌肤上刻上那些青黑色的线条和色块,让那炙热的火焰吞噬自己珍密的少女象征,是没人会来说三道四或者阻止她了。
没人管得了自己。
没人……管自己。
每每想到这里,她都会露出笑容,或者……没有妈妈,也没有爸爸,自己其实已经是一个孤儿。
非但如此,作为一个花季少女,自己还是一个已经被男人奸淫失身的破鞋女孩,是一个失去希望、原则和尊严的女孩。
更何况,自己已经不仅因为这些际遇而被动的沉沦,甚至已经开始主动的,让自己的世界更激烈的燃烧。
可能是自小被父亲猥亵身体带来的畸形世界观,可能是被石川跃奸污后带来的破罐子破摔的心态,也可能是自从去年开始,她认识了李誊的姐姐,省体育局公关办公室的那个李瞳,开始负责为李瞳搭建那个「铃兰志愿者俱乐部」
开始,她已经变得越来越不认识自己了。
在更残酷的世界中自由落体,她开始有了越来越多的秘密,也会越来越多的,露出残酷而冷漠的笑容。
反正,没人管自己。
一开始,李瞳让她帮着搞「铃兰志愿者俱乐部」
在河西大学的工作,还不过是拉拢她或者给她点「和石川跃有关系」
的事做做。
但是,她一上手,食髓知味却一发不可收拾,甚至远远比李瞳最初的预期还要投入。
用李瞳也不知道是赞赏还是嘲笑的话来说,「要不是樱子,俱乐部不能发展的那么好」。
她现在,已经是那个「铃兰志愿者俱乐部」
在高校里的实际操盘师姐。
铃兰俱乐部在河西大学、河西音乐学院、河西科技大学、河西师范大学、河溪职业技术学院、控江旅游管理学院甚至河溪一中、元海国际中学的招募和支部的发展,以及社团的例行活动,都是她作为「大师姐」
在牵头。
李瞳以省体育局的名义,派了个大名叫邓荃荃小名叫兔兔的肥肥的实习生来牵线搭桥,而陈樱则负责安排志愿者学生做模特、做商务、打零工、参与公益活动;甚至所谓的「陪玩」、「陪游」、「陪学」
的事,她都是一手操办。
而她投入这一切的精力、时间和兴趣,也远远超越了李瞳的预期,可以说是花样百出。
经过过去半年的运作,再搭上屏行会所定向委培的春风,「铃兰体育志愿者俱乐部」
已经一跃成为河西大学圈里,最红,也是预算最充裕的社团组织。
而她陈樱,在这个社团中的权威更是无可撼动,而从中主持、管理、沟通、给小女生洗脑乃至最终分利,享受着这象牙塔迈向河溪城的「模拟权力」
游戏,她玩的不亦乐乎。
她一开始也觉得,这是石川跃授意李瞳,对她的另一种「控制方法」。
但是随着时间的推进,她又觉得因为什么已经不重要了,她沉醉其中……是,石川跃算是「强奸」
了她;但是她不想承认也必须承认的是,石川跃也保护了她;而石川跃身上的那种魅力,权力带来的暖意,资源带来的安全感,也让她并没有太多的屈辱感,甚至很乐于投入和石川跃的性游戏之中。
说句让她自己脸红心跳的话,那种彷佛「被害死自己父亲的仇人俘获的女孩,然后奸污一辈子」
那种如同情色小说一般的设定,也给她凭添了刺激感和情趣快感。
老实说,她暗地里琢磨,还是挺满意自己的这个「第一个男人」
的。
即使是偶尔的叫自己去侍奉奸玩,至少在性欲上,石川跃也能给自己很多满足。
得到自已身体初夜权的,与其是一个大学里的愣事不懂的毛头小伙子,倒不如是石川跃。
可以逼迫自已捧着乳房翘着臀瓣乖乖挨操忍奸的,与其是社会上不知道哪里来的其他人,倒不如是石川跃。
但问题是,她也知道,自已不是石川跃的女朋友,不是石川跃的情人,甚至都不是石川跃主动设计俘获的性奴;自已在某种意义上,只是石川跃「顺手」
摘下的女孩而已。
石川跃的身边,有的是女人,其实一般来说,石川跃很少召唤自已去陪睡。
她在石川跃的世界里,总有一种可有可无的感觉。
但是,在铃兰,一切就不同了;在李瞳的帮助下,在铃兰俱乐部里「做事」,她却是另一种感觉。
在这个世界里,她是「强者」,而不是不被需要不被期待随时可能被舍弃的女孩。
那是一种浓浓的安全感。
她享受这种「被世界需要」
的感觉。
她也享受操控、洗脑、管理那些比自已更加弱小的、还纯洁天真的小女孩的控制感。
除了各种公益、商务活动,以铃兰俱乐部为管线,当然还有更加黑暗的。
蹂躏和践踏她们的青春和纯洁,诱惑和胁迫她们一步步的走向堕落。
青春的性感不堕落,难道任凭她绽放?。
我都已经调零,她们凭什么绽放?。
「陪玩、陪游、陪学」?。
都是她们自已选的命运,而且她们还都要仰陈樱的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