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蜜,伴随着女性的生理本能,让言文韵在羞耻之外,感觉到了一阵又一阵的满足。
算了吧,就这样吧……不要再矜持的抗拒,不要再虚伪的扮演,不要再徒劳的抵抗……奸我吧……你想奸就奸我吧……我是落入你魔爪的网球公主,我是失身于你的国家队员;奸我吧……你想奸就奸我吧……「啊……啊……啊……进来……」言文韵在疯狂中,又开始流泪,在绝望里,又开始屈服,甚至开始享受……她连声呜咽,但是最后却已经在齿缝里露出「进来」的邀请……她的雪臀也忍不住主动扭动了一下。
来迎合川跃的奸插……伴随着这一瞬间的配合,石川跃也终于找到了入口,一根烫的如同烙铁一样的肉棒……填入了自己紧窄的小穴……那真的是一种「完全饱满」的感觉,阴道口的肌肤被张支得疼痛难忍,说不清是极限的羞耻,还是极限的满足。
但是自己的下体,已经不争气的分泌了大量的润滑汁液,石川跃开始抽插,他会不会嘲笑自己的不纯洁呢?才几下之后,他似乎用膝盖在自己的大腿内侧「挤」了一下,这个动作,不仅仅让自己的大腿更加的不由自主的分开,想来自己是以一个极其耻辱的姿势,趴在洗漱台上,翘着雪臀,翘的很高,不仅那一方雪白粉嫩的臀肉任凭川跃摸玩移挪,连自己的私密耻处和川跃的阳具结合的那个画面,应该都暴露无疑吧;更羞人的是,这个动作使得自己的头颅本能的一翘……这样,自己就可以在化妆镜中看到自己此刻被奸的模样了……自己……这个是自己么?这个是河西的网球公主?这个是言家的骄傲女儿?这个是国家队的当红花旦?这个是「绾」、「琴」、redox三大品牌的代言人?一个一句不发,就趴在洗漱台上被奸淫的女孩子?「噗嗤、噗嗤」……可能是自己和川跃今天都喝的有点多,浑身的体液也分泌的特别旺盛,那水声怎么那么响亮,那么羞人。
那私处,究竟能分泌多少羞耻,多少哀怨,多少……满足和快乐。
「噗嗤、噗嗤」……自己那一对羡煞河西人的美胸完全的暴露在镜中,因为这样的羞人姿态显得更加的丰满了,被没有脱尽的小礼服裙子、淡蓝色文胸,抠着乳根,整个乳球如同两只肥美又调皮的兔子,在那里轻柔的挤压着梳妆台的边缘……而雪白的乳肉上,一只刚劲的男人的手……正在逗弄乳头,挤压乳峰,正在宣示他是这一对尤物的唯一享有者。
「噗嗤、噗嗤」……自己的腰肢顶起来,臀部翘的那么高,即使在镜子里看,都可以看到一弯弓形的雪白凸起,自己到底是失身没多久的女孩子,其实连自己的雪臀到底是什么模样,自己都很少去观察,却被以这样羞人的姿态奸玩……「噗嗤、噗嗤」……而自己的脸庞,除了今天酒精带来的潮红,却更加的羞红,那是被男人奸玩,被男人羞辱,被男人亵玩女孩子的必然反应吗?自己在流泪,但是并不是伤心……至少没有那么伤心。
自己的唇都合不拢,像一朵小花一样开放……并且发出呜呜的哀鸣……显得古怪而又淫糜的是,自己的那一对耳环还在随着奸插的动作而起伏摇曳……「啊……我……不行了……我不行了……不行了……不行了……」她不知道什么叫多重高潮,她只感觉到自己的下体、丹田、小腹有一种从耻辱到满足,从满足到空虚,从空虚到再满足,从再满足到浑然物外的感受……她不停的狂乱的呼喊……自己在几楼?6楼?哥哥的洞房在几楼?5楼?这酒店的隔音怎么样啊?自己这么叫,会不会给人听见啊……「啊……」「啊……」!!
「啊……」!!
!……她没有昏过去……却好像失去了感官……她仿佛睡着了,做了一个梦,梦里,滚烫的岩浆浸润了她的身体和灵魂,灼烧着她的躯体和信念……她甚至都搞不清,石川跃是什么时候在自己的身体里射的精,是怎么喘息着慢慢停下那最后的冲击,又是怎么把自己的衣服一件件全脱下来,用毛巾擦拭自己的体液,他又是怎么在浴缸里放温水,抱着自己一起窝进浴缸里泡澡的……唯一的感知是:这雷霆风暴之后的一切,他又是那么的温柔,收起了所有的暴虐,就像一个体贴的丈夫,一个多情的情人…………等言文韵的理智恢复了一些,她发现自己已经泡在一汪温热舒适绵软冒着雪白的蒸汽的温泉里,其实,又是躺在一个粗壮结实的男人的怀抱里,自己的背脊和臀部都卧在他的怀里……浴缸里的温水,在两个人身体贴合处寻找着一切缝隙滋润两个人的毛孔。
他的肉棒没有那么恐怖的硕状了,但是依旧很硬,却只是点触在自己的臀沟,他的手臂也不会那么用力了,但是却依旧很坚决,围箍在自己的胸前,戏谑的用水浪轻薄自己标志性的美乳……但是没有那么激烈了,就像是在爱抚两只收养的白兔……「sorry……你今天太漂亮了,所以一时有点没控制住,刚才……粗鲁了点。
」石川跃说的好像很认真。
言文韵真是又想哭又想笑,但是她选择了像一只小兽一样的缩了缩身体,缩在石川跃的怀抱里,一动不动……她早就不敢和石川跃顶嘴了,她也享受这片刻的温柔……「你平时太运动装了,偶尔穿穿礼服,真是很迷人……小礼服显得你身材更好。
」言文韵听他说得很真诚,却控制不住心头的甜美,也实在忍不住回夸他一句:「你难得穿西装衬衫,也很帅……」川跃也噗嗤一笑。
这次,虽然也是轻薄,但是多少带点温情的,又揉了一下言文韵的乳晕……「嗯……别摸了。
洗完澡,你快回去吧……我哥给你在这里开房间了么?」言文韵到底是性经验特别少的小姑娘,刚刚又被奸的下体有些疼痛,竟然有点害怕再逗起川跃的性趣来,「今天是婚礼,明天一早没人那么不开面来敲房间门gcll,我今天晚上在这里和你一起过夜……」言文韵的身体又忍不住颤抖了一下,但是自己也说不清是什么……好像又不是恐惧和羞耻,而是一种快乐和满足。
好像自己嘴上说的和心里想的不一样。
自己其实好像很害怕川跃奸玩自己就走的那个场景……他留下来过夜,肯定意味着等一下自己还要被他奸玩……以他对自己身体的喜好,等一下,乳交肯定也逃不掉……不知道他会不会逼自己给他口,自己实在不适应用嘴巴和舌头去满足他。
但是,满腔复杂的情绪,到了嘴边,只有一声不知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