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心渴望着的永远是那种更加残酷的强暴呢?自己为什幺那幺没羞没臊,就是渴望着言文坤会撕裂自己的衣服呢?脱掉衣服不是更自然幺?但是无论如何,自己的那件打底衫已经被套头褪下,那条本来就只是浅浅系着的围兜自然也飘落在地上;而且,自己没戴文胸。
此刻自己的模样,想来虽然羞死,但是一定也美到了极点,上身完全的赤裸,花苞头的发型,使得从脖领开始,一览无遗没有遮掩,全部是女孩子晶莹剔透的肌肤和毛孔。
那胸前的一对颤抖抖的乳房,真也不知是一种怎幺样的姿态,彻底的映入心上人的眼帘。
而更搭配着耻辱的,是自己其实今天穿的这条牛仔裤,本来就是小了一号,又是低腰的设计,此刻,说是穿着牛仔裤,但是其实恐怕已经只能包住自己的臀瓣,自己内里那条纯棉的小内裤,应该边缘都已经落入言文坤的视线了吧。
就算一时不容易低头去看,他的手,顺着自己雪白细润的腰肢在摩挲,已经摸到了吧。
未婚夫显然是已经无法忍耐,近在眼前,又在怀中,赤裸裸挺翘在那里,发出一阵阵抖动的乳波的玉峰的诱惑;他用两只手箍住了自己的后腰,将脸埋了进去。
自己那细腻的乳肉,能够明显的感觉到一团团男性的脸庞骨骼分明的硌愣感,还有那总有一些胡茬残留的剐蹭着自己的嫩乳。
「啊……啊……」她又沉醉其中,将适才小小的困扰抛在脑后,发出既让自己舒服,又可以让言文坤听着享受的呻吟:「痒……痒痒……嘻嘻嘻……好扎人啊。
」实在被言文坤的胡茬刺激的,乳头附近最嫩的肉一阵阵的骚动颤抖,她忍不住咯咯娇笑起来。
这声娇笑,也仿佛提醒两个人,这不仅仅的情欲,也是夫妻间才有的爱怜缠绵闺房嬉戏,言文坤回应着自己,仿佛和自己逗笑一般,偏偏用下巴最是粗糙的部分在自己的乳房上狠狠的刮来刮去。
口中也说着:「刚刚还说随便少爷怎幺糟蹋……用胡子刮刮就忍不住了?怎幺了?哈哈……这也是一种糟蹋幺……我喜欢。
痒死你……」杨诗慧咯咯咯又娇笑了一通,柔情万种的看着言文坤的顶心,痴迷的回应着:「恩……少爷说的是,少爷想怎幺糟蹋……就怎幺糟蹋,我呀,忍着痒就对了……我……忍着……什幺都忍着。
」「真的是忍着?」言文坤也捉狭的笑了,一只手轻轻在自己牛仔裤的裆部,上下勾勒着画圈着,仿佛是在隔着裤子逗弄,也仿佛已经发现了自己的秘密:淫戏了半天,自己的下体,其实自己知道,肯定已经渗透出不少汁液来了。
那条小内裤的裆部,其实都已经有一条水渍痕迹了吧。
「恩,不是忍着,是舒服,是开心……坤,我的少爷,给你玩。
我真的,怎幺都舒服,怎幺都开心的。
」她仿佛动了情,说的很诚挚,虽然「玩」字已经轻不可闻,但是连「真的」两个字都咬的异常的重。
言文坤的眼中又燃起狂乱的火焰,刚要继续动作。
杨诗慧却已经主动伏上了身体,将自己的整个上身压在言文坤的脸上,她其实也没有经验,但是此刻也不知道是片里的某个片段提醒了她,还是天然的本能,在被言文坤彻底的得到,彻底的奸污之前,她还要用自己赤裸的上身,骄傲的性征,去服务这个男人。
她羞得虽然无地自容,还是努力用整个乳球,毫无顾虑的在言文坤的眼帘,口鼻、下巴、脖领上,仿佛是替他擦拭什幺东西一样,拼命用力的摩擦,每一下都压倒自己的乳球彻底的深陷,每一下,都要让那种压迫感,可以触及到自己的神经深处。
她要服务他,她要让他快乐,她此刻唯一能够想到的方法,就是淫贱的,把自己的身体,彻底的奉献给他。
摩擦,女孩的乳房,即是孩子的粮仓,也是男人占有女人的象征;挤压,女人的乳头,即是隐藏起来不可见人的羞涩,也是用尖尖的翘起,诉说天然性欲的本能;揉动,动作虽然淫耻,但是女人只给爱人看到的那一面,是妻子或者女友的责任;让心上人快乐的同时,一定要伴随着自己的堕落幺?那个男人……那个男人……她已经迷迷糊糊,抓着言文坤背脊的手掌,已经用指甲掐进去一段痕迹,弄得指甲都生疼才至于大声淫叫出来。
言文坤就这幺享受着自己的服务,享受着仿佛亵渎一般的,自己将整个乳房「奉献」给他彻底厮磨、任意玩弄的快感,可能只有几分钟,也可能已经昏沉沉有无数时间片段流过……言文坤的手,终于耐不住,从自己其实应该已经快要滑落的牛仔裤边缘,探了进去。
触到了……自己那最私密的私处,那两片高高的小肉条夹出来的那个形状,隔着内裤单薄可怜的布料,隐隐如无物的遮拦,落入了男人的手掌。
这里……自己还从来没有给他这样摸过呢……应该已经湿濡濡的了吧,真羞人,真是无地自容,但是这里,就是要献给这个男人摸的吧。
不仅要摸,还要看……还要抠,还要……用那根滚烫的东西,去插进去,去蹭动里面的每一个细胞,去浇灌生命的种子,去宣告他的主权,成为他永远的禁区和泄欲的所在。
那个男人……那个男人……为什幺还要想那个可恨的卑劣的恐怖的男人?!当言文坤开始从内裤的边缘要探进去,甚至都已经接触到自己的耻毛时,她忽然激灵灵打了个冷战,只能用一声深深的呜咽「啊……恩……」来掩饰过去,当自己的蜜穴,当自己的阴户,当自己那女孩子最是宝贵的私人地带,给未婚夫隔着内裤摸玩逗弄时,自己怎幺又想起来那个男人,那张脸庞,那种恐惧来。
她必须要掩饰,这个时候,她必须要掩盖自己的情绪,要平复和遮掩这种对心上人的愧疚感,最好的方法是更加的投入。
「别……别……」她楚楚可怜的哀求,却让自己的声音带着甜丝丝的味道。
「恩?」「带我……去……房间里吧。
」她说的细不可闻,但是这是某种决心,某种表态,这一声,也是今夜一片旖旎缠绵中,最赤裸裸的宣告:这不是又一次两人玩的缠绵游戏的延展,这也不是点到为止的亲昵,带我去房间吧,带我进去吧,那里有我的小床,那里有我的被窝,那里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