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师父今晚好好休息,徒儿就在旁边的房间,有什么事就立即呼唤
徒儿吧。」请罢便走出去了。
姜若溪独自在哭泣,对一切无言而对。她孤身被困密室,赤裸的娇躯
在幽暗魔焰下微微颤抖,囚仙索勒进她白皙的腕间,留下猩红血痕,昔日
清傲的仙姿已荡然无存,化作一具任人宰割的淫贱肉身。她眼中遮不住眼
中深切的悲愤与绝望,泪水顺着苍白的脸颊淌下。她堂堂苍海神`l`t`xs`fb.c`o`m女,如今
却沦为魔殿的玩物,心魂俱碎,唯有无尽的屈辱与痛苦在胸中翻涌,无处
宣泄。
商阳城入夜,月色冷清,
聂心安坐在宽敞奢华的房间内,此处乃白伊兰亲自安排的上房,位于
商阳城皇宫深处。室内雕梁画栋,地面铺着厚实的织金地毯,踩上去悄无
声息。四壁挂着雪魏国珍稀的冰丝帷幔,隐隐透出冷冽光泽,与窗外月色
交相映衬。正中置一张宽大的紫檀木榻,榻上铺着柔软的狐裘,边角绣着
繁复的花纹,散发着淡淡幽香。
角落的青铜香炉却是聂心由魔殿带来之物,炉上升起袅袅轻烟,混杂
着一股莫名的邪魅气息。烛台上的红烛摇曳,映得满室晕红,华贵中透着
一股压抑的淫靡,让这原本高雅的居所蒙上一层诡秘而沉重的氛围。
白伊兰悄然现身,她静立门前,长发披肩,双手紧攥,似在与内心的
抗争做最后搏斗。
聂心斜倚榻上,嘴角噙着一抹邪笑,目光如饿狼般肆意掠过她的娇躯
,语气轻佻而阴冷:「我的公主可人儿,终于肯来了?」
房内气氛沉重,烛影摇动间,白伊兰的尊严仿佛正被一点一点吞噬。
「聂心,你答应过的,快把我姐的书信给我!」她颤抖地说道。
一想到姐姐,她脑中不由浮现姐姐被囚森罗魔殿的景象。她仿如见到
魔殿之人的狰狞狞笑。她姐或正遭受无尽羞辱,孤苦无依,声嘶力竭却无
人闻问。想她如此一个绝身女子,更身负雪魏国女帝的尊贵身份,在魔殿
里那会有好下场?
聂心听罢,低笑一声,声音阴冷而戏谑,他缓缓坐直身子,目光如刀
锋般掠过白伊兰薄衫下若隐若现的曲线,嘴角邪笑更深:「我的公主可人
儿,这封信可不能白给的,不知公主殿下打算用什么来换?」
白伊兰她咬紧唇角,低声道:「聂心,上次你说要玩我的奶子……
我
可以答应你??」她脸颊泛起羞红,眼眸低垂,避开那双如狼般肆虐的目
光。
「呵!」聂闻言邪笑更深,眼神`l`t`xs`fb.c`o`m掠过她衣衫下的曲线,似已将她视作
掌中之物,房内烛影摇曳,气氛愈发沉重而淫靡。
「枉妳堂堂商阳城第一美女,还是帝门之后,竟如此轻易便屈膝于我
!」
「痛快!真是痛快!能够如此凌辱妳这种尊贵的美人,实乃生平乐事
!」
聂心冷笑未退,声音低沉而邪肆:「但光这样可不够!我要妳亲手捧
着双乳,乖乖的如下贱淫奴般侍奉我,方能尽兴!」他似要将美人最后的
尊严剥得一干二净。
魔性就是如此,他毫不掩饰深不见底的贪婪性,要将世间一切美好吞
噬殆尽。无论是女子的贞洁、宗门的珍宝,抑或修者的道心,皆是他掠夺
的猎物。
面对白伊兰,他要将她连皮带骨鲸吞入腹,不留半点余地!
白伊兰闻言,再也按捺不住。她猛地抬眸,眼中燃着屈辱的火焰,声
音颤抖却带着几分决绝:「聂心,你欺人太甚!如此无耻的要求,我怎能
接受?」她脸颊烧红如血,羞愤交加几欲将她淹没。
美人的白伊兰的怒斥,在聂心眼中不过却是螳臂当车,可笑至极。眼
前这公主已是待宰的羔羊。
她的羞愤与怒火,在他看来不过是增添趣味的调剂,烛影摇曳间,他
眼中闪过一丝戏谑,静待她这可笑的抗争步入无可挽回的深渊。
「依兰公主妳还有得选择吗?」
他把书信拿在手中:「这封信里写得清楚,妳姐白伊玲的情况危急,
她急需妳处理一件事,否则她的安危难保。而今晚是最后的限期,若妳错
过了,我可不保证不了她会有什么遭遇。」
他轻轻晃了晃手中那封信,纸张在烛光下泛着微芒,却似一柄无形的
利刃,狠狠刺入白伊兰心头。
她娇躯微颤,脸色苍白,羞愤与无奈交织,眼中怒火渐被恐惧与焦急
取代,烛影摇曳间,房内气氛愈发沉重而压抑。
「你说什么?姐的情况……到底如何?」她眼中闪过浓浓的惊惶,脸
色苍白如纸,呼吸急促,几乎要冲上前抢过那封信。
聂心目光悠然掠过她慌乱的神`l`t`xs`fb.c`o`m情,享受着这突如其来的崩溃。
「别再在本座面前装清高了。」
「立即给我脱衣,给我瞧瞧妳那那淫贱的奶子!」
「别以为妳那点矜持什么么价钱可言,在我眼里,妳不过是个随手可
玩的婊子,快点,别让我等得不耐烦!」语气中满是羞辱,
白伊兰脸色涨红如血,羞耻与愤怒交织,但姐姐的安危如巨石压顶,
让她再无退路。
她紧咬唇角,眼中泪光摇曳,最后的一点尊严终被淫魔压下。
「为了姐……我别无选择。」
她颤抖的双手缓缓松开,护胸的动作僵硬地放下,她指尖轻颤,缓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