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警察也觉得这可能就是一场误会,毕竟我看着挺正常的,应该不会做出这种变态的事。
一阵煎熬的等待过后......
“行了,你可以走了。你们老板来保你了,对方也没追究你的责任,一会儿出去跟人家好好道个歉,记得态度诚恳点儿。”警察说着解开了我手上的手铐。
“谢谢警察叔叔,实在太感谢您了。”
“行了,走吧,我送你出去。”
............
一出门就被老板劈头盖脸一顿骂,说我打扰了她的大客户,那个包厢对方直接包了两个月,今天被我搞黄了。
不过他还是把暑假两个月的工资结给了我,他知道这些钱是我的学费,也没好意思克扣我的。
最后老板和那个女人打了个招呼就匆匆走了,酒吧还在做活动,他还得回去主持大局。
等老板走后我才有时间去打量那个控告我猥亵的女人。她翘着二郎腿,正拿着本书看的 十分入迷。
女人初看不过二十出头,但仔细端详之下,浑身散发出一股知性、成熟的魅力气息。唇红齿白,眉若远山,面若芙蓉。
细长的丹凤眼,内勾外翘。
浓密纤长的睫毛微卷,琼鼻俏挺,鼻尖弯曲弧度恰到好处,多一份则刚,少一分则柔。
眼角下一颗小小的泪痣平添了一丝妩媚,美的让人惊心动魄,不敢直视。
上身修身西服,露出里面的白衬衣,而被衣服包裹隆起的那两座陡峭山峰 十分雄伟,与两座山峰遥相呼应的小蛮腰也是恰到好处。紧接着,曲线又在两侧拱起,配上她即使随意却依然端庄的坐姿。
我呆住了,虽然我在心中极力去丑化余清词的形象,但在见到她的时候,她依旧是美艳的不可方物,仿佛一切错误在他面前都可以被原谅。「请记住邮箱:ltxsba@gmail.cOm 无法打开网站可发任意内容找回最新地址」
是的,她就是我的 妈妈,余清词。
我怎么都没想到,我们会在这样的情况下见面,而且我还发现了她是个白虎。
这使得在我心中那原本淡薄到为不可及的亲情,在这一刻直接烟消云散了。
我对她有气,没有恨,对于父亲陈鑫也是如此,我是一个独立的人,从初中开始,我就去外地上学了,而且在也没有花过她们一分钱。
“是你报的警?”我走了过去,神情平静的问道。
“嗯,当时情况突然,我也没想到是你进来了。”余清词收起书,站了起来。
她身高很快,估计有172,面对面都快到我鼻子的高度了。
她想了想接着说道:“你长高了,而且很努力。”
这些 温暖的话从她嘴里说出来却很冷,还有一些生涩,这使得我很不自然,我没有像其他孩子一样去闹,也只是冷淡的回了一句,“嗯。”
余清词似乎想抬手摸摸我的头,我注意到了,下意识的往后退了一步,她神色平静的收回了手。
“早点回去休息,明天还要报道。”说完,她不等我回应,就径直出了警察局。
“呵。”我只是在心中冷笑了一声。
随即也走出警局,只看见一辆黑色路虎揽胜从不远处开过来,在我面前微微停顿了一下,然后飞速离去。透过车窗依稀能看见余清词墨镜下那完美无暇的侧脸。
“酒吧包厢一包就是两个月,余清词你玩的可真够嗨的。”
看着远去的路虎,怔怔的出了一会儿神,然后狠狠地揉了揉自己的脸颊点上一根烟,等烟抽完才慢慢走回贫民窟。
第二章王后
我在童年时代是一个很喜欢哭鼻子的小男孩,因为别的小孩总是说我没有爸爸也没有 妈妈,还天天被姐姐欺负。
那个最喜欢恶作剧的姐姐不是弹我小鸡鸡就是扒我裤子,我对于对她的心理阴影也就是那个时候落下的,有一次我在洗澡的时候,她突然冲了进来说道,陈默你看,你的鸡鸡要飞走了,快给我姐姐摸一下,当时年龄还小的我直接被吓哭了。
在大点,懂事后,她每次和我独处时,都会抓住我的鸡巴恶狠狠的说:“这根东西只能我摸,要是我敢给别人摸,就把它切了。”
每次我都只剩落荒而逃的份。
她叫王后,是我二娘的孩子,和我异父异母。
陈鑫一共娶了三个老婆,大老婆是我妈余清词,他们属于青梅竹马,一个村长大的,不过陈鑫却在余清词刚怀孕的时候就离家出走了无音讯了。余清词在苦等了陈鑫三年之后,伤心之下也学起了她,抛下我出国了,一走就是五年,回国之后也没管找过我。
二老婆是王韵竹,京城高门子弟,一个带着女儿的 寡妇,陈鑫为了融入京圈厚着脸皮入赘了过去,衣锦还乡后就把这个让他崛起的女人望到九霄云外了,又娶了一个跟了他5年的秘书。
如果把陈鑫的这前半生写本书话,应该会很火爆,他真实反应了80年代的草莽阶层想要出人头地,只能无所不用极其。
......
我望了眼手上的手表,会心一笑,它是王后出国前花光了所有私房钱托陈鑫订购,等了很多年才送到我手上的礼物,5959p,黑白色,一点都不花哨。也许戴在其它富二代手上,很多普通拜金女会去刻意研究一下patekphilippe是什么个意思,不过戴在住平民窟在酒吧当服务员的我手上,很 多人也就自动忽略了。
我对奢侈品一向一知半解,也没 欲望去深入了解,本来也不想天天戴着它招摇过市,但王后发话了,敢一天不戴它,就剁鸡鸡一公分,我迫于淫威只能屈服,威武不能屈在王后高压手腕下纯粹是美好而荒诞的理想。
凌晨1点左右我已经回到家上床睡觉了,我的睡眠质量很好,对睡觉环境也不苛求,即便在平民窟这种恶劣的环境下也能睡得很香。
大概凌晨两三点的样子,我被一阵电话铃声惊醒,迷迷糊糊的接通了电话。
电话那头传来一个无比妖娆妩媚的嗓音,绝对是迷死人不偿命的那一类,“小默默,好几天没和你调情了,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