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昕英突然呃了两声,脸和脖子都微微泛红起来。陆羽兰轻声问她怎么了,她口中回答没事,嗝到而已,眼睛却瞟着大冲一面嘴角上扬,一面向他飞快比了比一根食指。
大冲又把笔记本打开,提出口交课程,准备从头再来一次。经过教女孩子们,修改了两次,指示了警司女朋友,再修改一次之后,他对这课的内容已经非常熟悉。他们花了差不多两个小时把所有的细节都讨论了,令大冲另眼相看的是:陆羽兰对程序的前后过程很细心,提的问题都蛮细腻的;李晨对操作感受很重视,怎么握怎么舔是什么感觉都问的很详细;最厉害的是许香,常常以帮忙回答来提问,的确是个懂审问技巧的好警员;最好玩的是吴昕英,没什么发问,但总是挂着笑脸,眼珠子四处乱飘,好似一直在想着怎么样可以捣捣蛋拆拆台,只是可能因为不想让女同学们联合暴打才不出声影响课程的进行。但是,当大冲收工回答最后几个问题时,她细声贼笑着向他比了比三根手指。
这次大冲已经可以谢天谢地不必用自己的手指来做训练辅助工具,吴昕英也没有找茬,只是为了要练习吸香蕉必须把香烟丢了满面烦闷,呵呵,最后还把香蕉大口嚼吞来泄愤,大致上一切都顺利完成。几个女孩互相比较笔记,把误解或漏掉的细节修改一下,还有不少字需要师父帮忙写出来,李晨又有问题。
“师父,如果我想参加,我们......呃,的关系会不会有改变啊?我希望以后的日子都有师父在身边帮忙梳理想法和理念喔。”
“呵呵呵,应该不会。你们是一群人一起学习的,把师父当作是教材或试验品就是了。”
陆羽兰踌躇不决:“师父,有一个挺私隐的问题不知道该不该问。”
看到大冲点着烟嗯了一声,她就继续:“我们......唔......好多个女孩都轮流给师父......口......交......师父要射......精......唔,多少次啊?”
许香又直接回答了:“可可姐说过,师父在一堂课只射精一次。”
陆羽兰低声咕哝:“哈啊?那要上几堂课才轮到我呀?”
大冲皱眉不解:“嗬?什么意思?”
陆羽兰低着头满脸不甘:“我男朋友被口的时候,不到一分钟就射了,那是我还没有学技巧之前,师父还想轮流,我排很后面吧?”
“呵呵呵,好,说的好。” 大冲快速转着念头,知道有个人一定会喜欢这种挑战;“不如这样,你们每个人轮流着练习两分钟,可以每人重复三次。如果一个人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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够在时限内把师父口到射,就不管这个限制,师父可以继续到......唔......射三次为止,好不好?”
果然,吴昕英撇着嘴瞪着眼前的茶杯,有那么一点忿忿不平的神情,但是脖子却逐渐红润起来。陆羽兰和李晨两个人对视一眼都一起微微点着头。
许香轻声欢呼:“哈哈,有师父这句话就安心了,嘻嘻,其实我也有这个顾虑的。几个前男友都口不了一两分钟就交货了,哼哈,还敢说我口的烂,呵呵。”
“哦?好,上课的时候提醒一下,师父教你们能怎么样延长男人被口的享受时间。”
三个女孩开开心心的收拾东西,各个又问了一两个小问题,陆羽兰把烟按熄,说要过去超市买点东西就回去了。吴昕英却还是坐着,说有私密问题想与师父讨论,一会儿过去找她们。
眼睁睁看其他女孩离开后,大冲摇了摇头,呵呵,完了,要被耍了,直接点烟,也用手示意她也可以点烟。
吴昕英也机智,跟着点烟来缓一下这什尴尬的处境。大冲也不催促,只喝着咖啡抽着烟。
两分钟后吴昕英咿呀几声,脸色微红的出声了:“师父啊,你知道我的事情,今天,呃,有点不同......哦......”
“呵呵呵,不是三次了么。怎么不同呀?”
吴昕英低着头,深呼吸几下:“哎呀,唔,就告诉你吧,但是,我和李晨一样,要师父保证,不会因为我说的会......呃,会改变我们的关系。”
大冲知道不同意就可以听不到根本不想听的闲话,但是小女孩布这么大的局,要玩欲擒故纵游戏,他怎么忍心让她失望?只好点了点头示意她说吧。
“今天只能三次是因为......第一次......哈哈......来得太强烈,吓了一跳,呵呵。” 说完眼睛水气润润的盯着他。
哦?该到我说话了:“知道为什么会比较强烈么?”
“呵呵呵,师父记得我说过,抖腿时不需要想像人和事,纯粹是肉体的快感吧。但是,刚才第一次是看着师父的脸,幻想着被师父到处抚摸引发的,呵呵呵,太刺激了,有点受不了,呵呵。”
自我保护警报响了,大冲唯有顾左右而言他;“呵呵,不好么?以后就可以想着偶像抖腿了。”
“唉,一直都在试也不能成功,呵呵,师父啊,我想和你打个商量,可以吗?”
大冲摇着头笑了:“喂,小魔头,哪里有要别人还不知道应由就先逼着同意的啊?”
吴昕英可爱的噘了噘嘴:“好吧,我说啦。”
呵呵,就这样?没有了下文的说?
等了一分多钟后,大冲都按灭烟头了,她又深呼吸了几下:“我想参加师父这个实验。”
大冲在内心里翻个白眼,刚才没有人出口说要,但是也没有人说不要,正常的共识应该是大家都要吧?他不动声色地专心喝咖啡不出声。
她果然红着脸继续了:“师父知道我是个处女,呃,我不是一些朋友那种,哎呀,不知道怎么说......”
大冲好奇心起:“什么意思?处女还有不同的么?”
吴昕英挥着手:“嗯,当然有!她们有的为男朋友口交了还说是处女,有的肛交了还说自己是处女,和我的理念不一样。我觉得即使是为男孩手交都算是破处了。”
“哦?那你还想参加?”
脸红的越深,吴昕英的声量越低:“嗯。我决定为了学习牺牲,呵呵呵,好清高吧?呵呵。唔,是这样的师父,我想,既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