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
「哈哈哈,对,我忘了,结了婚的女人是绝对不会出轨的。」
「你真他妈的吐不出象牙来,能不能说几句人话啊?」
「汪汪汪能你不认为这是你的心逼出来理所当然的想法么?」
曾犹看着门口:「嗯,是吧,理智着想时,这样只分开一阵子根本不是件坏
事,但是一想到四五年那孤枕难眠的日子就烦闷极了。」
大冲也看向门口,曾犹连忙解释:「景喜要过来了,我想你帮我问问她真正
的想法。
「你想我问什么?是要求她留下来还是要她让你能短期间可以有个炮友?」
「去死吧,你提炮友就等于把我们可能理智点讨论问题的机会都炮轰掉了。
你问问她对离开我这么长时间的感想,会不会觉得难过。
「唉,悔不当初啊,没听说媒人还有售后服务的义务。」
曾犹露齿笑了笑:「这事非你不能。你不是还和她姐姐打的火热吗?」
「得了吧,一个月见个五六次怎么也不算火热了。」
「那也是比其他女伴多不是吗?有的你一个月只见一次,也不见她们抱怨。
而且,景喜对你一向崇敬,说她姐姐肯听你的话就一定有理由的。」
「好吧,这顶高帽子戴的还蛮舒服的。这样吧,我不提炮友问题,你也别提
我其他女人的事。」
「咦,她们不是都知道你桃李满天下,也都知道你其他的女伴么?」
「什么乱用的成语?那是用来指学生的好不好。「还挺切题的。我看她们对
你言听计从的简直比学生还服贴。
「她们是知道彼此的存在,但是能不去捅这个不是伤口的伤口还是比较安全
一点。」
「嗯,明白了。」曾犹一边回答,一边向门口挥手。
一个身材苗条,穿着连衣裙的阳光女孩,带着笑容轻快的走了过来。可惜那
挺漂亮的脸孔被过多的化妆品掩盖了。这恐怕是为了不想看来太年轻的代价吧。
「冲哥,你们在谈什么啊?」景喜亲热的抚了抚大冲的肩膀。
曾犹站起来为女朋友拉来一张椅子:「不就是你要离开好几年的事。想听听
大冲有什么感想。」
「哦,有结论么?」
大冲挥挥手的叫她坐下:「哪有结论?这是你们两个人的事,你们开心就好。」
曾犹急着说:「你好歹也给点意见啊,我俩是当局者迷,看不透各种阻碍。」
大冲看了看咖啡杯:「曾犹,帮我们再叫点喝的,还有,过去对面的超市买
包烟回来,我和景喜谈谈。」曾犹点点头,一副我懂得」的表情,起身离开。
景喜微笑着说:「冲哥想问什么就问啊,小犹在不在都不是问题。我想问点
属于私隐方面的。」
大冲摸了摸眉毛继续说:「你的想法喔?不谈工作上的期待和兴奋,要离开
曾犹怎么长的时间,你怎么想?」
景喜拨了一下绕在颈项的头发:「还好吧,只不过几年而已,一下子就过去
了。」
「不会觉得几年的孤单会不好受么?」「肯定会,不在他身边一定会有点不
舍,可是这是为了将来啊。我认为这几年分开一下会给我们以后更好的将来。」
「那你有什么办法把不舍减少到最低的程度?」
景喜笑了笑:「现在通讯这么方便,每天一两个小时的视频对话能疏解很多
的相思吧。
「嗯,的确。心理上的相思能这样稍微抚慰一下,生理上的喔?」
景喜的脸红了一红,半撒娇地说:「冲哥,这题目我连和姐姐都没谈过的。」
大冲也不催促,接过服务员递过来的拿铁,对服务员礼貌的笑一笑。两个人
都静静地加糖搅拌。
「那我问你,你的性欲高吗?」大冲不经意的问。
「还好啦,不知道该怎么分类。」景喜有点紧张的轻声回答。
「一个月或一个星期需要几次?
「好难回答你。有小犹在身边,一个星期两次大概够了,没有他在身边的话,
一个月可能有三四天比较 容易性冲动,不过也不太强烈。」
「你知道男人和女人的 不同,我们 年纪的男人可是每天都要的。」
景喜低头吃吃笑了笑,喃喃说:「还要两三次喔。」
大冲陪着笑:「那你有性需求但曾犹不在的时候,你怎么办?」
「冲哥!」
大冲挥挥手:「别把这当成男女之间的调情话题,我们以学术性的心理来讨
论。」景喜深吸一口气,点点头:「试试看吧。冲哥是问小犹不在时有性冲动么?」
大冲点了点头,不说话。「呃,自己解决咯。」
「用手吗?」
景喜红着脸点点头。
「好,那么,试想一下你自己 一个人在那里,你认为你一个月需要自慰几次?」
「我想,可能大概一个星期一次。」
「那你认为曾犹也一样吗景喜目不转睛地盯着她的拿铁:「小犹可能每天都
需要做吧。」
「你觉得一个星期一次和每天一次能对等吗?而且,男人有了女人后,很多
时候不喜欢自己用手的。」
鼓起了脸颊的景喜吐气说:「当然不一样,可是男人的性欲和女人的性欲本
来就 不同。」
她想了想再继续:「其实,小犹挺喜欢手的,我用手给他时,他总射得比
较快。」
大冲笑着说:「那是新鲜感,你的手和他的手不一样。就算是你的,你如果
敢试着每次都用手的话,他可要抱怨了。
景喜挑眉说:「是吗?有时他在我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