互纠缠着,晶莹的口水也通过舌头传
递到了对方嘴里,我的左手在大姨屁股上抚摸,右手缓缓上移,停在了她日趋丰
满的胸部上,她还真的是生一个宝宝大一个罩杯,我在大姨雪白的c 罩乳沟上滑
动着。龙腾小说 ltxsba@gmail.cOm我搂着浑身发软的大姨小声的说,不是他傻傻的,哪有我的福分得到我朝
思暮想的 女神,说完我拨开大姨已经湿透的黑色蕾丝t 裤吻住了小蜜穴,舌头在
她阴蒂上舔着,不时探到小肉洞里搅拌着。大姨此时掐了下我的腰,讨厌的 老公,
你别得了便宜还卖乖,小声点,女儿还在隔壁喔。说完我又埋头进入到我的私人
花园,伴随着我亲爱的小老婆娇羞的「啊......不要...... 老公......不要停......好舒
服......啊......舒服......啊......」大姨的小蜜穴随着我的动作流出了大量的淫水。
言归正传,大姨遇到了一个家庭挫折了,主要还是精神方面的,当时应该是
判了有9 年吧,估计是造成的损失较大,而且也赔不起,是啊,这个家庭拿什么
去赔付啊。至于为啥不说是家庭巨大的挫折喔,因为,这个男人反正也不赚钱。
好在姨父的父亲还是此时还未退休,拿着一份还能生存的工资帮衬着这个小家庭。
但大姨算是守活寡了吧,要有近8 年没有男人了。我拥着高潮后皮肤粉红的大姨
问过她,宝贝老婆这个时期开始是怎样熬过来的,她娇羞的对我说,大姨父跟你
这个坏 老公不一样,他没进去之前就一个月难得碰她一次了,心理只想着麻将,
不像你,天天都要欺负你老婆。我有点想不明白,为什么貌美如花,凹凸有致的
大姨都无法吸引这个没用的男人,为什么我都干了10年都不嫌厌烦的肉体,他才
多少年就不感兴趣了,或许每个 女神的背后都有个干的想吐的男人吧,反正我不
是。当然,只是入狱,老实巴交,奉行不抵抗政策的大姨才不会想到离婚。
但这的确是大姨这一生贫苦潦倒的一段生活的开端,2006年,大三这年暑假
我去了大姨家,陪表妹度暑假,顺便离我的 女神近一点,我发现,35岁的大姨,
国营纺织厂熟练女工光荣下岗了,纺织厂给私营企业收购了,给了一笔钱遣散了
她们,从这刻起,这个家庭除了6 万元的工龄买断费,就只剩一个刚退休的老头
退休金了,大姨用这6 万元在村子里(此时也是城区了)盖了个超级小面积的2
层小楼,这样一来更没资产了,9 岁上四年级的表妹还在嗷嗷待哺喔。好在甬城
毕竟私营经济发达,熟练工的大姨还是很 容易找到一份小工,只是并不固定而已,
而一个如花似玉熟透的少妇此时住在二楼,一个 老公公住在一楼,向来具有邪恶
心思的我很不放心,当然,我的不放心是对的。这几年,大姨靠着不算微薄但并
不多的工资,至少已经比在z 大风云际会的我挣的少了,养着一家,有点存款还
得去缴纳罚款以便帮姨父减刑,我依然保持着没两个月就去看她的频率。
是的,我对大姨的爱恋真的是很持久了,但在学校我应该是个 渣男, 初恋并
未到杭城而是北上去了北京就读,这段感情似乎已无疾而终,虽然暑假还约炮来
着,若离若弃的。大一我就勾搭上一个本地的小美女,很快我们就进行了所有进
程,这一次,我们都不是处男处女,但很快她就给一个萧山的富二代勾搭走了,
我那时候总觉得我很爱她,就是她导致了我大学生涯滥情的开端,她为了钱而抛
弃我,因此我抛弃了对爱情的执念。我也开始浪,后来我发现这只是我荒诞无常,
性欲过剩的理由而已,大一到大三上学期,我换了好几个女友,她们都对我的性
能力予以一定的肯定,也有不跟我分手的,也有发现我劈腿怒斥我离开的,总之,
我很滥情,我起码给3 个女孩进行了开苞仪式然后又奔赴到下一个怀抱。大三的
时候,我突破了我自己,20岁年富力强的我又一次遇到了我的爱情,我跟一位41
岁的丰腴女教授好上了,嗯,跟我妈一般大,我追的她,她就这么狠 容易被我壁
咚了,然后自然给我抱上了床,在她在学校的宿舍,我不知道为什么喜欢,我恋
母还是恋姨,我的 女神大姨是娇小细腰的啊,而老师是风情万种的,我真的是不
挑肥瘦种类,老师长有一对大奶子,有35d 吧,衣服穿在身上都显得很窄,在大
奶子撑得高高的。总之,我们就这么勾搭在一起了,我又一次遇到了爱情的火花,
我跟她在一起有不少年头,持续时间比我那些小女朋友们多的多,她当然是有夫
之妇,她 老公是上海一个蛮大公司中高层吧,总之两人不住在一起,估计又是个
干 女神干的厌烦的男人,总之被我捡到了,我们在一起两年后,她对我说我们好
半年后她 老公就知道了,而且并没有反对,一直到现在我跟这个大哥还是朋友,
上海男人包容心确实是强。
她喜欢穿的是黑色吊带连衣裙,上身披一件白色的小短衣,紧身的连衣裙总
是包裹着她丰满艳丽的身体,衬托着的豪乳更加突出,露出一条深深的乳沟,丰
满圆润的大屁股很自然地扭着,下身穿着肉色丝袜,看起来更加性感。我们做爱
总是很疯狂,她会宝贝、 老公的胡叫一通,她很喜欢我舔她的小骚逼,因此我是
她最爱的 小鲜肉,真实的是,我们在一起的2 年多里,她只有我一个男人,她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