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被谁看到或者听见了,身上的制度没有脱,
被摁在沙发上操的时候有点不舒服,丝袜、内裤和套裙都挂在腿弯,然后双腿被
彭向明推上去,翘在半空,露出来浑圆的屁股,中心插着一根狰狞的魔枪,似乎
将要把她刺穿……
「我知道了,你不是祝梅,你是纤纤!」彭向明脑子里灵光一闪,突然一把
抓住了她的手腕,激动地说。
一阵天旋地转之后,他猛然睁开了眼睛——果然,这是一场梦!
面前的女孩正是蒋纤纤,只见她一脸惊恐地被自己压在身下,皱着眉头、雪
雪呼痛,「哥,哥……你……你刚才说什么?什么叫不是梅姐……哎,你抓得我
好疼,先松手好不好?」
他低头一看,自己手中果然抓着女孩的手腕,下面的分身也正插在对方的身
体里,似乎刚才打炮的时候睡着了,还做了一个如此荒诞的梦。
愣了一下,他赶紧松开手。
床头壁灯的灯光色泽韵黄,却依然清楚地照见,女孩那雪白的手腕上,多了
一片红色的握痕——分外醒目。
自己刚才用的力气,应该是很大。
他把鸡巴从她身体里拔出,翻身躺倒在床上,床很软,当然不是病床。
这时他才又忽然听见,应该是女孩的手机在响。
铃声就是自己刚才听到的那首《追梦人》,女声版,是蒋纤纤自己唱的。
「对不起……我……我可能……」他有心想要解释两句。
但是没等他把话说完,女孩已经把手机递了过来,说:「没事儿的哥,一会
儿就不疼了,梅姐不知道为什么,把电话打到我手机上来了,你要不要先接一下?
她或许是有什么急事?别耽误了。」
彭向明又愣怔片刻,终于还是接过手机。
「喂?是我,怎么了?」
「向明,你赶紧开电视,华通的一号频道,我觉得味道有些不对!」
电话很快被挂断了,彭向明又愣怔了片刻,缓缓回过神来,扭头看向身边只
穿着简单睡衣的蒋纤纤,伸手,「对不起纤纤,我可能是做噩梦了!」
女孩乖巧地顺势依偎过来,「没事的!」她活动着手腕,那细美白皙的手腕
上,甚至隐隐能看出来,应该是有些淤青了,「活动活动就好了,你没事吧哥?」
「嗯,我……没事了!」
「梅姐没说是什么事吗?就是让你看电视?那我要不要去给你打开电视?」
彭向明深深地呼吸了几口,想让自己再平静一下。
空气中,有一些遗留的味道,还有一些女孩子身上的香水味道。
都很好闻。
他扭头看向蒋纤纤。
韵黄的灯光下,她真的很美。
她才刚二十来岁,浑身上下无一处都不显露着青春的健康与活力。
「呼……」
他长长地吐出一口气来,「不着急!」然后他拉起她的手腕,轻轻地在上面
亲了一下,又说了一遍,「对不起。」
蒋纤纤嫣然一笑:「没事的,明哥,不疼。」
彭向明把她拉过来,一把扯掉她刚披好的睡衣,重新压了上去。
…………
早上八点,彭向明音乐工作室。
客厅的大电视上,在重放昨天晚上的《今日畅谈》。
彭向明早起去外面跑步,顺路捎了早餐回来的时候,祝梅已经等在门口了,
眼睛通红,面色憔悴而又严肃。
而等他开门进去,蒋纤纤已经收拾得整洁妥帖,美美哒的样子。
而且她也买了早餐。
彭向明只是进去简单冲洗了一下出来,祝梅就打开了电视,找到华通有线电
视网的往期重播,把这个节目又从头放。
放的时候,他暂停了两次,介绍他昨晚紧急搜集到的这两个嘉宾的来历。
负责点评歌曲的那个,是一位自由音乐人,姓杜,叫杜新丰,在业界也算小
有口碑,而且他做乐评人,还是比较出名的。
至于负责点评短片的叫简笑鹏,则是一位名气不小的编剧,也是一个自由影
评人,目前还担任着华夏戏剧学院的客座教授。
可以说,两个人都是有来头的,都不是普通人物。
他们的话,即便是离开了电视这种传播极广的渠道因素,哪怕是发表在微博
上,其自身也是有着一定传播能力和影响力的。
当然,他们挑刺的地方,以及说话的夸张程度,似乎跟他们过去的处事风格、
在圈内的口碑,多少有些不符。
单说这个穿帮镜头,且不说再大的导演拍片子,也不敢保证自己就绝对没有
穿帮镜头,单就他挑出来的,估计已经是用放大镜找过了,也不过只找出来三处
可以被他称为「穿帮」的地方,却夸张地用「多得令人惊讶」,和「敷衍」、
「粗制滥造」、「毫无诚意」之类的词来形容和定性,都毫无疑问是太过分了。
甚至正常来说,去拍摄地铁站口的那段戏,因为你的预算、剧组能量和拍摄
规模,都在那里卡着,你不可能清了场去拍摄、影响公共交通。
所以,剧组尽量的隐蔽拍摄,最后选用的镜头,无关的路人的部分都已经尽
量地做了虚化处理,已经是做得比较好了。
在这个地方挑刺,非得说有几个路人看镜头了,实在也是无稽。
但他就是这么痛批了,就是这么挑刺了。
彭向明耐着性子看。
昨天晚上他关了手机,祝梅甚至把电话打到蒋纤纤那里,硬是把他叫起来看,
但最终他也只看到了这个节目收尾的一点片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