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猛的用左手狠狠的抓住丽人的秀发将自己的下体深深的塞进了对方口中,在丽人窒息的反抗中,“啊!!!”的一声,站了起来。
青年也就是裴岩仰着头,闭着双目,健硕的躯体抖动了几下,然后舒爽的松开了手,任凭地毯上的女人捂住嘴,咳嗽的跑了出去。
“嘶,真爽!不愧老子演完戏后就马不停蹄的赶了回来,在机场堵住了她。”裴岩满足的瞟了一眼洗手间的方向。
许久,不见动静的裴岩舔了舔干燥的下唇,起身不顾一切的一下子用力推开门,结果迎面就听到女人来了一句:“你究竟想到什么时候放过我?”
裴岩看了看头顶还亮着的一盏微亮顶灯,使整个洗浴间很有巷子里那种昏暗的感觉,而内部浴室喷头依然在高处洒着水,仿佛下雨的感觉。
最重要的是,站在他面前的女人并不是自己预想中的玉体横成或者披着一件性感的浴袍若隐若现,而是一身整齐的黑色套装,就连头发也被梳得笔直。
她面无表情的用着自己随身带着的化妆品,补着淡妆,对于裴岩的闯入,视若无睹,脸上是严肃冰冷的表情。
这装扮,这表情,这背景......我靠,真tm刺激!
弯着的腰站直,裴岩两只眼睛放射出狂热到有些病态的眼神:“怎么,就不担心你那国内的 老公?”
裴岩说着,一步步缓缓朝着女人走去,女人不闪不避,也没有任何惊慌的神色,她依然是那样的严肃,冰冷:“你以为我和他结婚就会为了他牺牲?你应该清楚这种联姻是没有一丝感情的,所以你拿他拿捏我有用吗?”
女人说话间,裴岩已经窜到她的身边,一把掐住她的喉咙,将她推到浴缸边,喷头喷洒的水同时洒在他们俩的身上。
裴岩一把将女人提起,压在浴缸边的墙上,在雨水中,他的面部肌肉无规律地抽动着,显示出 扭曲的表情:“也是,如果你在乎他,也不会在订婚的当天跑到了我床上——不过正因为他是你丈夫,所以你现在不被我拿捏的死死的吗?就算你不爱他,那你敢让他或者陈家知道她的媳妇,陈家的儿媳竟然和别的男人有染?”
女人又笑了起来,不过不再是起先那种冰冷的笑,而是充满了蔑视和不屑的笑:“我不敢!那你敢抖出去吗?而且我早就怀疑那天有问题,事后一直在怀疑,那晚也是你布的局吧?我就不信真那么巧,我劝你见好就收,放开我,我累了,明天我还要回国!”
裴岩冷笑一声,不再跟女人说话,只是用力地一把将女人上身的黑色套装扯开,丢在地上,在撕扯的过程中,她里面白色的衬衫也被撕开,黑色的丝织胸罩显露出来,尽管尽力的想表现的淡然,但是男人那粗重的呼吸,和炙热的眼神,还是让她不自觉的两手握的死死的。
裴岩狰狞地对她笑着:“我不敢?你现在要考虑的是怎么讨好我保住你下面那道脆落的膜,今天你不会恰好例假来了吧?”
“住手,你不能,你个带着面具的小人,你要敢这么做,就面对宁家还有陈家,两大 家族的怒火吧。”
裴岩嘶吼了一声,整个人像个野兽一样,无视对方的威胁,将她翻过身,按在了墙上,然后伸手揪着她的后衣领,使劲全力一扯,随着一声声扣子被崩断的声音,整个白色的衬衫都被扯了下来,再然后被扯断的,就是她黑色的丝织胸罩,短短的十几秒钟,她的上身便已经除了那根项链一丝不挂了。
这时候裴岩停了下来,急促地呼吸着,凑到她的耳边,声嘶力竭地喊道:“我不是什么也不敢做吗?是不是?昂?威胁我?”
女人没有说话,她只是愤怒而又冰冷地望着裴岩,看着被自己压在身前的女人怒不可遏的目光,裴岩伸手插在她的黑色裤裙边,用力往下一扯,黑色裤裙便分崩离析,女人全身上下,只剩下一条黑色绣花的蕾丝内裤和淡黑色的轻薄丝袜。
在这个时候,女人的脸上冰冷的表情消失了:“你觉得这样真的有意义吗?”
在她说这话的时候,她的脸上写满同情与怜悯,然而比这更多的,是恐惧和哀婉。
在这一刻,她才第一次显露出她的本性,无论表面多么坚强和冷漠,但是她毕竟是一个女人,当别人真的要切实地侵犯她的身体的时候,她还是会忍不住流露出害怕和惊慌的神情。
“有意义?太有了!你知道吗?对我而言,越是美好的事物越值得破坏,尤其是那个家伙的,从小到大,我帮了他多少次,可每次被夸奖的都是他,女人,兄弟,一个个都围绕着他转,他都选择做一个纨绔了,为什么还能受尽偏爱,论背景,论样貌,我也不差啊!为什么!昂?你告诉我!宁!轻!雪!”
“我不知道——而且我并不爱他,我和你一样恨他,他毁了我的 自由!”宁轻雪感受着身后男人疯狂的气息,心跳‘砰砰’的直跳。
“哦?恨他?那你为什么不肯把你宝贵的前面给我?”裴岩弯腰伸出舌头舔了下宁轻雪的耳垂邪笑,同时大手滑过那赛雪的玉背慢慢往下探去。
宁轻雪感觉到身后男人的动作,惊慌的背过手抓住了裴岩的大手,只是在对方强硬的动作下,三秒都没坚持住,就让对方的大手透过丝袜的内裤钻了进去。
感受着自己羞人的私处被对方滚烫的大手牢牢抓住,宁轻雪冰冷的俏脸上泛起一道羞愤欲绝的胭红。
“住手,我们可以合作的!”宁轻雪夹紧了探进自己私处的大手,艰难说道。
“合作?你有什么可以帮我的?”裴岩边问边开始撩拨起宁轻雪的娇躯,探进对方下体的大手 霸道的开始隔着那高档针织内裤磨搓起来。
宁轻雪强忍住羞意,组织着语言:“你不就是想报复他吗?我,我可以做你的眼线,收集情......嗯...哼!——”
话还没说完,宁轻雪鼻中就发出了一声有如小猫一般的呻咛,身体已经软在了裴岩的怀里,双腿也已经瘫软了下来。
“呵,我还以为你能坚持的久一点喔,就这?”无视怀中宁轻雪愤怒,羞耻的复杂眼神,裴岩抽出自己那只大手,湿淋淋的手指间布满了亮晶晶的不明液体。
“混蛋!......”宁轻雪无力的骂了一句。
“就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