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杏枝面对周昆解开外褂,露出了被鲜红肚兜裹
得紧绷绷的大奶子。
「大......大,不是,我不叫你姐?」周昆被杏枝突如其来的举动惊的语无伦
次,眼神四处乱飘,又不自觉的被那两团圆圆的肉球吸引到杏枝的胸前。
「那俩奶头头像覆盆似的,真大呀。」周昆心里暗想,下面的鸡鸡儿不受控
制地顶了起来,被杏枝看了个正着。
「真大呀......」杏枝暗喜。
「说叫姐就叫姐呀,叫婶,别乱了辈分。」杏枝笑骂着,对着周昆又晃了晃
奶子。「昆子,那晚上是你给婶出头不?」
「啊?」周昆想起自己差点被打死的那个晚上,默默地点了点头。
「昆子,你真好。」杏枝一把把周昆搂在怀里,不住地用两个奶头蹭着周昆
的脸。「昆子,婶给你说个事,你过来帮婶侍侍地呗。」杏枝一面抱着周昆,
一手伸向周昆的裤裆。「哎呀,你这锄头挺好使呀,锄头头儿咋这么大喔?」杏
枝咯咯地笑着,隔着周昆的裤子调戏着周昆,手里不住地摸把玩着藏在周昆裤
裆里的「锄头」。
「放心,婶不能让你白干,你家房塌了就上俺家住呗,一日三餐有我一口就
有你一口,咋样?」杏枝期待地盯着怀里的周昆。
周昆感觉身体都要酥坏了,全身上下只有鸡巴还是硬的,他仿佛又回到了六
岁时娘温润的怀抱,胯下的鸡鸡儿让杏枝热乎乎的 小手捏的一动一动的,仿佛是
代替周昆应下了杏枝的事。
周昆也点了点头,默默地答应下来杏枝感觉着周昆下面又硬又热的火力,看
着周昆点了头,内心又是一阵欣喜,搂周昆搂的更紧了。「来我家好好干,干好
了给你奶喝。」杏枝俯身在周昆耳边 甜甜地说着,又对着周昆的小耳朵吹了口气。
「嗯。」周昆哼哼了一声,便如痴如醉地任杏枝摸。
2
那天晚上周昆就住进了杏枝的家,看着这间带院子的瓦房,瓦房里升起的炊
烟,闻着从窄小整洁的厨房里传来的菜香,周昆受尽欺负苦难的心里第一次有种
轻盈的释然——那种可以被称作「回家」的释然。
杏枝为周昆擀了面条,浓厚醇香的鸡蛋木耳卤油腻地浇在白花花的面条上,
香的周昆想要掉下眼泪。
「行了,你这也算是有个家了。」杏枝温馨的笑脸在 夕阳下显得格外可人,
周昆的手颤巍巍地端起面碗,一边狼吞虎咽滴秃噜着面条,一边不停地吸着鼻子
抹着眼睛。
旅途中的人望见家屋的脊梁,放下身上沉重的包袱,在粗茶淡饭后奔向仿佛
无边的夏夜长眠,征尘不再,月光柔和地照料着星空的疲倦,眨眨地把宁静送给
槐乃村的众生。
杏枝坚持让周昆和自己睡在同一张炕上,今天这样,往后都是这样。
微微清冷的月光透过窗户纸照进屋子,照的屋里的一切都那么晶莹可人,杏
枝挑灭了油灯的 灯芯,只穿个红肚兜和亵裤,紧绷绷地裹在身上,两床被褥铺在
炕上并不显得拥挤,周昆不好意思地坐在炕沿上,呆呆地看着杏枝铺床铺褥,挑
落 灯芯。
看着杏枝的眼睛在月光中亮晶晶的闪着期待的光,周昆的脸也红红的。
「上炕呀。」杏枝悄声呼唤着呆坐再炕沿的周昆。
「脱衣服上炕呀。」杏枝再次催促到。
周昆不好意思地摆了一下衣角,憨笑着挠了挠头。「婶子,俺没穿背心裤
衩喔。」
「那有啥不好意思的,脱了衣服上炕吧,大被一裹,多好。」杏枝的声音细
小中带着喘息,露出白花花的牙笑到。「你不脱,婶子帮你。」
「不用,我自己脱,婶子一脱再把我衣服扯烂了。」周昆憨笑着脱下满是补
丁的衣服裤子放在炕边,起身上了炕。
杏枝盯着周昆月光下随着周昆的动作乱卟楞的棒槌,心里一阵窃惊窃喜。
「昆子,真鸡巴大呀......」杏枝伸出手调笑地捏了捏周昆软软的鸡鸡儿。
「啥大呀?」周昆喘嘘嘘地躲进被褥,不好意思地藏起小小的头,怯怯地轻
声问到。
「鸡巴大呗。」杏枝向周昆挪了挪被子,抱着周昆的被子轻声说到。「咋长
的?棒槌似的。」
「就那么长的呗。」周昆懦懦地应到。「那帮小逼崽子编顺口溜骂我。」
「让婶子稀罕稀罕。」杏枝悄然把手伸进周昆的被褥,伸向被周昆双手捂住
的裆下。
「别碰,硬喔。」周昆黑夜里的脸红的都要熟了,一双 小手固执地捂着勃起
的肉棒棒。
「哪捂的住呀。」黑夜的寂静里传来杏枝一阵银铃般的低笑,逗得周昆脸更
红了。「鸡巴头还搁手外头喔。」杏枝两只手都伸进了周昆的被褥,一手拢住了
周昆小小的双手,另一只手轻轻地捏着周昆鸡蛋似的鸡鸡儿头儿。
「大喔,鸡蛋似的。小屁孩还起性喔。」杏枝硕大的奶子隔着被褥轻轻缓缓
地蹭着周昆的后背,周昆仿佛能隔着被褥感受到杏枝勃起的大奶头。
「婶也大。」周昆喘着粗气。「大发糕上搁俩枣似的。」
「想吃不,婶给你。」杏枝趴在周昆的耳边喘着气。「婶子有奶水哩。」
周昆腾地揭开被褥,把杏枝牢牢地裹进自己的被褥里,两只 小手松开了捣药
杵似的鸡鸡儿,紧紧地抱住了杏枝。
「老鹰捉小鸡儿。」杏枝发出一连串咯咯的笑,两只大手紧紧地握住了周昆
的鸡鸡儿。「妈呀,你这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