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习题做了！常富贵木呆呆的坐在桌子前，低头一声

不吭的做题。

妈妈则走进洗手间，我还在地板上玩着玩具车，还不时地笑。也许是以为常

富贵撒尿，我也觉得想尿尿。于是站起来去洗手间，还说「我要尿尿，可不能跟

富贵哥一样尿在裤子里！哈哈哈」

打开洗手间，我看到母亲在把手指凑近鼻子嗅着，手指上粘着大团乳白色的

粘液，母亲脸颊绯红，呼吸粗重，神情朦胧，都没意识到我进来了。

我对 妈妈说「妈，你干什么喔？」

我她被吓了一跳，看到是我，说没什么，然后打开水龙头开始搓揉常富贵换

下来的内裤。我则第一次内心出现了某种异样，年岁太小的我说不出来是怎样的

异样。

我爸爸常年在外做生意，母亲经常独守空房，后来我知道 妈妈其实是个性欲

旺盛的女人，对做爱是非常 渴求的。如果一直这样下去，也许真的会发展成师生

恋，女老师不伦出轨学生那样的故事吧。

可惜并不是。

在那次尴尬的性试探之后，常富贵来的更频繁， 妈妈也对他更好了。但是，

常富贵辍学了，他的爸爸终于因为劳累过度，精神恍惚之中在高空作业时出了意

外，离开了人世。没了父亲，患病的母亲只能由他来照顾，他放弃了学业，去了

工地，颠沛流离的在全省各处干活。

常富贵辍学那天， 妈妈一天都把自己关在屋里。后来我还经常问 妈妈，富贵

哥为什么不来了喔。 妈妈则忧伤的说，富贵哥没了爸爸，要自己挣钱养家了，不

上学了。

常富贵虽然不能继续学业，但他认真好学的性格并没有被繁重的工作消磨掉。

他工作认真、脑子又好使，为人正直。很快包工头就把他提拔成队长，然后成为

大队长，最后是合伙人，六七年光景，常富贵有了自己的包工队，成了常老板了。

有了钱买房子置地，当然就得娶媳妇传宗接代啊，中国农民几千年亘古不变

的对生命的追求。第一个老婆漂漂亮亮，可是3年都怀不上孩子，常富贵是家里

独苗，特别重视传宗接代。但是媳妇怀不上啊，第四年终于离婚了。娶了第二个

老婆，专门挑了个身材丰满大屁股娘们，3年过去了，依然没动静，又离了。但

后来他得知自己第一任妻子离婚后二婚，3年生了两个大胖小子。

四线城市没多大地方，常老板也是个成功人士，他是太监的传闻就慢慢出来

了。常富贵自己偷偷去医院检查，晴天霹雳啊！无精症！！而且是那种完全没精

的绝症，他一路北上，去到北大医院，三 十年经验的国家级老医师拍着胸脯告诉

他，没戏！试管都做不成，考虑领养吧。

在常富贵心灰意冷的时候。我们家也发生了剧变，父母离婚了。

父母的离婚也是情理之中，大家都有思想准备。我爸是个地道的人渣，传言

当时他是强奸了我妈，我妈被奸至孕有的我！

我妈不是本地人，大学师范专业毕业后被分配到了这里。我爸是这一代的流

氓，当年据说他强奸了我妈。20年前那个时代，出了这种事，大家都不想把事

情闹大，在双方父母的商量之下决定让他俩结婚。婚后，我爸还是一副流氓做派，

天天不回家，到处吃喝玩乐。后来又有了我弟弟，在一次聚众斗殴之中，有人死

了，我爸就跑路去了南方，在南方漂泊中误打误撞的做起了买卖，后来越做越大，

一年都在家呆不了几天。说是忙生意，其实他在别的城市养小三已经是公开的秘

密了。虽然我妈张了一副非常能激发男人 肉欲的肥美身子，但毕竟艹了半辈子，

早就玩腻了，再加上我爸是个地道的人渣。在南方买了房子，养了小三，小三又

给他生了孩子，于是要求离婚。

他们的离婚也是平平淡淡，我爸一走了之再也没出现过，只是一次性给了不

多的抚养费和那套老房子，四线城市中学老师收入不多，我妈只能靠着课余补课

养活我们兄弟俩。

我弟弟和我不一样，我是老老实实的好学生，他喔，个性叛逆，我爸妈离婚

的时候我已经17岁了，弟弟才14岁，破碎的家庭加上青春期叛逆，也可能是

继承了一些父亲的基因，喜欢惹是生非，也不好好学习。在一次群架中被人把膝

盖打成粉碎性骨折，住院治疗要花好大一笔钱。这可难坏了 妈妈，姥姥姥爷走得

早， 妈妈有个大哥，但是他们老家也是重男轻女严重，姥姥姥爷的财产几乎都给

了大舅，大舅也是个非常薄情寡义的人，根本不管 妈妈的难处。

爸爸已经离婚远走，人都找不到了。

恰巧有一次， 妈妈去医院照看弟弟。碰到了常富贵，此时常富贵已经第二次

离婚，心灰意冷，虽然知道自己这缺精症是治不好了，但还是死马当活马医，自

己也不差钱，隔三差五按时去医院拿些中药。

结果在医院碰到了 妈妈，再次见面百感交集。听到了 妈妈的苦衷，常富贵二

话不说，出钱给弟弟转到最好的医院，找最好的正骨大夫看病。弟弟住院的这段

时间，常富贵经常开车来学校接 妈妈一同去医院。我喔这会儿刚上高三，学习最

忙的时候，常富贵跟我说，不用担心弟弟，就好好学习，自己当年没能读完书，

让我一定好好读书。钱的事不用我妈担心，他都垫了。

我忙于学习，细的没去琢磨，每天淹没在题海里。弟弟的腿伤的很严重，要

住院很长时间。我每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