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最后的死亡。他想临死前再
去看一眼心爱的李萱诗,但是他被 扭曲的脑袋根本没有办法转向李萱诗那边,只
能向上看着没有一片云的苍天。
左京把整整一大桶汽油浇到了郝叔身上,这有差不多二十升,左京特意买的
98号汽油就是为了燃烧的更加充分,热值更高,好把地上这堆垃圾给彻底烧成
灰烬。童佳慧走过来从左京的手中接过手枪,把里面的最后几发子弹打进了郝江
化的身上,郝江化挨了这几下重击之后终于嘴里面呻咛不出来了,早上那支雪茄
里面虽然被左京掺杂了大量的兴奋剂,但是这会儿他也支撑不住了。他看见眼前
一把铁锹从天而降,越变越大。
童佳慧看着左京用尽全身力量用铁锹一下铲在了郝江化的脖颈上面,接着又
是第二下,在第三下的时候终于把那颗头颅给砍了下来。左京喘了几口气,然后
一脚把那颗头给踢到了李萱诗的面前。李萱诗愣愣的看着这颗人头,死去的郝江
化终于能面对了自己心爱的夫人了,只是此时他已经死透了,无法再看到美丽的
李萱诗闭上眼睛转过去不敢再看他一眼。
左京点燃了那堆尸块,他把一个小盒子也扔到了火堆里面,这个盒子里面装
着郝江化之前被卸下的手指和眼珠。焚尸的火焰熊熊燃起的时候,几个女人已经
被左京赶回了房子,这已经没有必要再让他们看下去了,李萱诗已经被这连续的
刺激得精神失常了,徐琳和白颖小心的把她按在床上让她安静下来,一起等着
左京通知她们离开。
左京在一边挖了一个坑把已经烧成灰烬的郝江化用铁锹铲进了坑里面,然后
把另外一桶汽油倒进坑里面,再次点燃开始二次焚烧。被烧得黑乎乎的铁笼子就
被遗弃在了这里,左京把地上的人头装在一个放满冰块的保温箱里面密封好提上
了房车。这时候远处传来了汽车发动机的轰鸣声,是听到枪声的涛子来了。
回程十分的顺利,到了帝都就立刻把李萱诗送到医院,检查后身体没什么大
碍,但是精神问题十分严重,需要住院治疗。左京办了手续后嘱咐了徐琳照顾李
萱诗,就开车去了长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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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晓月没有想到自己的 命运居然又反转了,一个委托律师让她签了几份文件
后就出去了,在门口等着她的居然是左京。左京把神色复杂的何晓月拉上车,就
向郊外开去。
「左京,你们到底要搞什么鬼?坐牢都不让我坐吗?」
看着清减了不少的何晓月现在留着一头短发,似乎更加清秀可人了。左京把
手放在了她的大腿上面摸索着。
「里面日子不好过吧?手感都没那么软了。」
「这不要你管,到底要对我做什么?」
「你不是医生吗?是哪个科的?」
「我是全科,农村医院的医生不都是这样。」
「你做过手术吗?产科待过吗?」
「怎么问这个?手术我做过,但是不多,以前在卫生所的时候也接生过几个
孩子,算是熟悉。」
左京点点头。
「你要帮我做一件事情,做完了就 自由了,可以带着你儿子过安安静静的生
活了。」
「你这次不会再骗我了?」
左京笑笑说到:「待会儿你就知道我是不是骗你了。」
开了大概一个多小时后,他们到了一处公墓,左京对这里似乎非常熟悉,此
时不是扫墓时节,墓园里面空荡荡。门口的那个人和左京打了个招呼后就让左京
直接把车开了进去,然后那个守门人把大门关好锁了起来。
左京一路上山,直到没有路了才下车。从后备箱拿出一个保温箱,和一些祭
祀的物品,对何晓月说:「要不你留在车上?」
何晓月心想这里是墓地,自己 一个人留在车上怪害怕的,再说看样子左京是
来给什么人扫墓的,也许就是他的父亲。自己去陪着看看吧,给他父亲磕几个头
也是应该的。就下了车跟着左京继续向上走着,左京把一个装着几瓶矿泉水的塑
料袋子让何晓月帮忙拿着。
不一会儿就到了一座墓前,何晓月看清楚墓碑上的字后发现果然是左京父亲
的墓,左京把东西都摆好,开始念念有词的烧纸钱,烧了一沓又一沓。何晓月过
去帮忙烧着,然后毕恭毕敬的给左父磕了头。何晓月磕完头起来发现左京正在打
开那个保温箱,顿时一股腐烂恶臭的味道扑鼻而来,何晓月连忙掩住了口鼻。就
看见左京从里面提出来一颗人头,幸亏何晓月是学医出身在医学院尸体解剖什么
早已司空见惯,不然一定会呕吐出来。
「郝江化!?这是郝江化!」
左京点点头,递给何晓月一只口罩,自己也戴上了一只。左京把人头放在墓
碑前,开始给父亲磕头。
「爸爸,今天儿子把仇人的头带来了,虽然晚了点,但是还是带来了。左家
大仇得报,儿子也有了后,总算没有对不起您和左家的列祖列宗。我知道您生前
深爱李萱诗,所以我没有伤害她,但是她的罪孽总有一天会得到报应的。」
说完左京用一把八磅锤把那颗人头敲得粉碎,然后拿起何晓月提的袋子从里
面掏出一个瓶子,打开浇到了那团烂肉上面,用打火机点燃了郝江化的那颗烂头。
何晓月这才知道原来自己提的是汽油,这么说郝江化死了,那么事情就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