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什麽药也没用,你要注意点小心让
那个小狐狸精把你吸干了。」
「那到不会,我大多数时候让她口交。」
「口交也不行,这是我的。」
不知不觉间小姨已脱光了张华的衣物,自己跪在他脚下,将他的阳具含在嘴
裏。
李蕙从没有见过男人的裸体,更没有见过男性的器具,脸红的发烫,心脏就
像要从胸腔中蹦跳而出一样,忙蒙上眼睛不看。
但是,外边的声音又吸引她去看,小姨如吮吸冰棒一样吸吮着阴茎,阴茎又
粗又长,血管如根筋暴露,阴茎头像大蘑菰一样,上边沾满小姨的唾液,小姨用
手抬高阴茎,将下边的卵子裹进嘴裏,含了一会说:「嗯!小狐狸精还没把它吸
干了。」
「你这个狐狸精想吸干?」
「人家想死了,你还不操人家!」
「是吗?你让我看看。」
小姨站起身,色情地舔着嘴唇,扭动着腰身,慢慢转过身,噘起臀部,慢慢
地扯起睡衣露出「t」内裤,又晃动着两腿将内裤褪到脚踝,将裸露的屁股对着
张华。
张华调侃地说:「你还真听话把毛刮的真乾淨,不过我怎麽看不到淫水。」
「哪里没有,你看你看!」她竟淫荡的扒开自己的两片屁股,让他看自己淫
水淋淋的阴道。
他走近她,将阴茎勐地插入,她如同在水下闭气很久,终于露出水面吸进氧
气一般,深深地吸了一大口气,然后,随着阴茎的进出,如同病人一样,时而发
出「嗯!嗯!」的低咛,时而发出「呜!呜!」的欢叫。
李蕙抑制不住内心的情绪,不自觉将手夹在两腿根处,浑身发热,阴道内奇
痒无比,呼吸越来越急。
这时,那两人又上了床,女人高跷其双腿,男人在上边时快时慢地抽插,肌
肉撞击不时发出「啪啪」声。
过了一会儿女人又坐在男人身上,如骑士一般策马狂奔;又过了一会儿女人
又跪伏在床上,男人跪在后边耸动。
李蕙按照男人抽插的节奏,用手在股间磨擦。
女人淫叫道:「 老公......干死我, 老公操到底了,哎呀!我不行了......我忍
不住了......啊......」
女人不再随着男人的节奏向后耸动臀部,软在那儿不动了。
而此时的李蕙正在快速摩擦着阴部,完全忘记了自己在大衣柜中躲着,腿一
软从大衣柜中跌了出来。
后来,张华用当时的情形开玩笑时,李蕙才知道自己当时有多狼狈。
张华正等待杜秋萍从高潮带来的短暂失忆中恢復过来后再干。
突然,从大衣柜中掉出个人来,他第一反应是杜秋萍的丈夫来捉奸,却看到
出来的是个女人,仔细一看,是平时冷若冰霜的美淑女李蕙,只见她衣冠不整,
上衣纽扣半开,乳罩倾斜露出一只乳房,裙子掖在腰间露出白色内裤,淫水已将
阴部内裤打湿,一部分内裤卡在阴沟裏。
李蕙知道后第一句话是问:「小姨看到没?」
当得知没看见时,立刻松了口气,又迅速紧张起来,一再叮嘱这是两人的秘
密,不能让其他人知晓。
当李蕙反应过来自己被发现时,一抬头那个又粗又长粘满小姨淫液的男根,
就在脸前,她都嗅到上边发出的淫糜气味,脑子一晕,自己怎麽被张华抱上床,
张华和小姨说了什麽,自己的衣服怎样被两人褪光,她都不记得了。
只是当张华和她接吻,抚摩她的乳房后问她,是否可以和自己做爱时,她才
明白自己将要和心爱的男人结合了。她也记不清自己当时怎麽表示的,小姨后来
说她当时说,我要。
她记得小姨说自己是处女,让张华温柔点;她记得他深深地和自己长吻,灵
巧的舌头令自己从胯间点燃的火焰燃遍全身。
她记得他吮吸自己的乳头,令自己如抽筋一般挺起乳房;她记得他用湿润的
舌头舔吸自己的阴蒂,令自己小腹抽搐如小便一般达到高潮喷出淫水;她还记得
当他粗壮的阴茎插入自己身体,给自己带来的巨痛;她还记得他立刻停下来,抚
摩自己;她还记得小姨这时一会儿和自己接吻,一会儿吮吸自己的乳房,使自己
很快摆脱了痛楚,从此再不嫉恨小姨。
她还记得当自己的痛楚消失以后,多麽盼望他的插入;她还记得他带着自己
领略到从未感受过的激情,从此她经常渴望他的拥抱,爱抚。
*** *** *** ***
李蕙从 回忆中又回到现实,想到张华还在外边等着,草草洗完裹着浴巾出了
浴室。
客厅裏没人,心中一阵着急,担心他等不及离开了,连忙进了卧室,见张华
也没脱衣服躺在床上睡着了,她轻轻地坐到他身旁,仔细端详他,心中涌现爱怜
的暖流。
自己和他从第一次到今天,已经六年了,其间,自己因为在他面前多次暗示
希望他娶自己,他却总是回避不正面回答,而一气之下嫁给一直默默追求自己的
工程师王文斌。
但是,疏远张华近一年时间后,她发现自己永远也无法忘记张华,当张华和
她在工作中接触时,总会感到心跳加速;当和自己丈夫做爱时,她总 幻想在自己
身上的是他;当她看清是自己丈夫和自己作爱时,怎麽也无法达到高潮。
终于,她又主动投入到他的怀抱,经过这次分离,她更加珍惜每次和他做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