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下体就真的让我难以置信,那一双晶莹白润的大腿之间竟然夹着一副男性的生殖器。那是一条白嫩嫩的肉棒,肉棒不大,疲软状态时也就和成人的拇指大小。但是阴茎之下竟没有阴囊,再往后便是粉白色皱褶均匀的菊花,仔细观察,那粉嫩的菊花外竟然还有白色干涸的 精斑,像是一条早已干涸的小溪,只是在她白皙丰挺的屁股上留下一条痕迹。
诺一~诺一竟然是个男人?不!准确的来说诺一是个人妖?我作为医护这么多年,当然知道人妖是怎么回事儿。但我万万没想到诺一这么漂亮个女孩子竟然会是人妖。
我感觉,她就像聊斋里因为喝醉酒而出原形的狐妖。那在 月色渲染下,他那雪白的身体透露着让人说不出的诡异。而且最让我无法接受的是我的儿子,堂堂一个男子汉,竟然会和 一个人妖做爱。这不是变态是什么?
我被气的浑身发抖,青筋暴跳,感觉血液快速的涌进大脑。这是一种被人欺骗的感觉,这是一种明明我都已经掏心掏肺的把儿子拱手相让,可最终换来的却只有谎言和愚。
啊~~~~我再也控制不住情绪,握紧双拳声嘶力竭的大吼出声。床上的两人被我的喊声下了一跳,一激灵从床上坐起。儿子先是一脸茫然,可很快的他的脸色就变得煞白。
诺一也被惊醒,发现屋里有人连忙也是一声惊叫。她慌张的用手捂住自己的私处,一脸羞臊的不敢抬头,把自己缩在地上的一个角落。
儿子一边穿着短裤一般说道:妈~妈~你听我说,你~你听我解释。我此刻什么都听不进去,什么也不想听。
我指着蹲在墙角的诺一歇斯底里喊道:你给我闭嘴,她就是个怪物,你不知道吗?你怎么能和她做这种事?儿子让我骂的哑口无言估计他从小到大都不曾见过我如此愤怒。
我见儿子不敢吱声,又把矛头指向缩在床脚瑟瑟发抖的诺一。方诺一,我不管你是个什么怪物,现在我命令你离开我的儿子,你这个样子不人不鬼的,难看死了。我连忙捡起掉落在地上的被子猛的丢在她的身上,骂道:把你那肮脏恶心的身子藏起来。方诺一一边用被子包裹自己的身体,一边委屈的大哭
。啊~阿姨~不是的~阿姨,你听我解释~~阿姨,我不是的,我~我不是你说的那样的。阿姨~求求你不要那样说我。我不是的。
闭嘴!我怒吼道:滚~你给我滚~我们家不欢迎你。
这是怎么啦?怎么发这么大火呀?苏小北一脸睡意的靠在门口。我狠狠的瞪了她一眼,她便不敢出声连忙躲在门外。
我转过头见方诺一还在那里哭个不停。我一把抓住她的胳膊把她从地上拎了起来,也不管她是否遮挡住身体,拖着她的身体,像是拖着一袋垃圾,一把把她丢在门外。然后嘭的一声重重的关上房门。儿子想要开门,被我一把拽了回去。
我喝道;你今天要是敢开这个门,我就没有你这么个儿子。儿子此刻也是泪流满面,妈!你别这样,妈,真的,你听我说诺一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样。你给我闭嘴。儿子还想再说什么,我一个巴掌抽在了他的脸上。儿子愣在那里。看着儿子脸上的红色巴掌印,我有些不知所措。我竟然打了我的儿子?我这一辈子从没有动过一下儿子,可现在我竟然给了儿子一巴掌?我难以置信的看着自己的手。儿子!我~我本想请求儿子的原谅。但儿子却把自己缩成一团,低头哭泣。
阿姨!你听我说,我不求别的,我只想请你听完 我的故事。方诺一赤裸着身体,跪在地上,在门外苦苦哀嚎。苏小北见状虽然也是气愤但见到方诺一那梨花带雨的可怜模样,还是心软的给她找了一件衣服披上。
阿姨,我知道我不配和天铭在一起,这点我早就知道。其实那天在学校军训时,我并没有中暑,我是故意让自己摔下去的,因为那天我是真的想自杀的。她抽泣着,双手不停的擦着眼泪。
我的父母都是战地记者,他们在一场阿富汗战争的避难所里相遇,相爱。母亲怀了我之后便回到法国,只留下父亲继续他们的信仰和梦想。所以我小的时候只跟父亲见过几次面。基本由我母亲一人养大。
母亲教给我很多,她保护着我教导着我,但可能是我从小没有父亲的原因,我的胆子一直很小,做事也很害羞。总是与周围的男孩子格格不入。
随着我的长大,母亲的身体越来越糟,她得了癌症。直到我八岁那年母亲终于走了。
我被政府寄养在福利院。十岁那年父亲回到法国把我接走。那时我才知道,父亲被一群恐怖份子抓走当做人质,足足被囚禁了两年,最终被美国士兵救了出来,但在那两年里他包受折磨。
他说母亲病重的时候他就想回来的,但没来得及就被抓走了,他很后悔没有陪在我们身边。
之后我便和父亲生活,那时候父亲几乎每天只能靠强效安眠药才能入睡。渐渐的他开始酗酒,每天喝的酩酊大醉,这样他就能摆脱 记忆中的痛苦。
就在一天他喝多了以后,他强奸了我。当时我很害怕,很无助,我甚至不敢叫喊,只能忍着泪水默默承受,父亲的冲击。
事后,他跪在地上向我忏悔,还发誓戒掉酒精。一开始他也确实做到了,但后来他又开始喝酒,甚至染上了毒瘾。那时他会经常给我吃一种药,他告诉我那是维生素片。直到后来我才知道那是雌性荷尔蒙。
自从吃上药,我发现我的阴茎已经停止发育,乳房确是渐渐的长大。感觉到我的生理变化,父亲又开始在喝完酒后强奸我。每一次他都求我原谅,说只因为我和去世的母亲长得太像了。
直到我十五岁那年我知道一切都晚了,我已经没法再做男孩子了。因为父亲用安眠药把我迷晕,偷偷带我到地下诊所,割掉了我的阴囊和睾丸。其实那时我已经不想活了,我在这个世上没有朋友,没有亲人,甚至没有人在乎我是男是女。
每天都承受着父亲的残暴施虐,让我甚至不敢回家。后来我的老师发现了我的身体变化,并告诉了警察。警察把父亲抓走,我只能跟着老师生活。老师是一个很好的女人,如果说母亲教我如何做个男孩子,那么老师则教会我如何做一个女孩子。
从那时起我蓄起了长发,并且继续服用雌性激素。
我的身材,性格,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