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狗小蓝。”
“呜呜,喜欢吗,呜呜?”
我笑了一声,没有说话。
她的下身被我撕的只剩一条被撕扯得破破烂烂的黑色棉丝袜,修长的双腿被摆成m状,小腿和大腿被黑色棉绳紧紧绑在一起,两只脚踝处同样系着黑色皮铐,黑色皮铐的末端系着黑色的棉绳。
我把头伸进了她的三角地带,有点咸,味道没有我妻子的好,但是感觉更淫荡。
我将她调转位置,让她的屁股面对我,粉红色的小菊花一颤一颤,像是会呼吸一样,我用中指轻轻旋转进去,她“哼唧”了一声。
我感受到我的手指被温热的褶皱所包裹,非常舒服,然后通过她的肛门通道,达到了她的直肠边缘,我缓缓抽出再缓缓深入,一抽一插,她的“哼唧”声在我的节奏中不断的变得急促。
“哥哥,我想要大肉棒,我想被你的棒棒插穿,哥哥,我想要。”
我二话不说扇了她一巴掌,我知道这女人有受虐倾向,然后使劲的搓揉她的胸,搓揉了一阵她的胸部留下了一双红红的手指印。
我鸡巴竖起,开始进攻她的菊门,我用手掏了她阴部的淫水当作润滑,她的水非常多,和我的妻子有的一拼。
人生第一次肛交,对于我来说是非常奇妙的体验,我感觉我的鸡巴被非常紧实的通道裹紧,让我差一点就射出来了。
今晚特别神奇,平时只有几分钟活生生的干了半个小时,直到把她干的面红耳赤才结束,以我浓浓的精子射入她的直肠为结局。
她的口水从口球中流下,我解开口球,忘情的和她接吻,品尝她的唾液,接吻过后,她俯下身用嘴帮我清理鸡巴,像是一条真正的狗一样,把我的精液和她的淫水甚至是直肠里难以言说的混合物舔食得干干净净,最后一口吞下,还意犹未尽的舔了舔嘴唇。
性欲发泄完,我开始和她讨论正事,首先我要解开我的疑惑,我问“之前视频里和你一起的女人是谁?”
“你老婆你都不认识了?王琪琪啊!”
“你在说什么屁话!”我的心一下子揪了起来。
“我开玩笑的,不要生气嘛!!!”张小蓝看我那么紧张,立刻解释,说她也不认识那个女人,只是和她一起接受调教的母狗。
“你要是母狗,不如认我当主人吧。”我意犹未尽的看着她淫荡的身体。
“你当我的主人,得了吧,我主人的鸡巴就是男人中最雄伟的东西,让我一看到它就像变成一条真正的不会思考的母狗,我围着那根鸡巴转的时候,我一切的生存意义就是为了取悦那根大肉棒。”
我还是有些无法接受这些话是从张小蓝口中说出,即便她用实际行动证明了她有多么的淫荡。
“这件事不能让琪琪知道,否则她会崩溃的!”我嘱咐张小蓝,毕竟她两多年闺蜜,我相信张小蓝也不希望看到妻子伤心,更接受不了这件事造成的后果。
“我知道。”她的脸上泛起了 一抹诡异的笑容,让我有些摸不着头脑。
我回家的时候,已经是半夜三点,妻子已经睡熟,我蹑手蹑脚的钻进被窝,心里还是久久不能平静,她打死应该也想不到我竟然和她最好的闺蜜张小蓝发生了那么香艳的关系。
也许是太累了,过了几分钟我就睡熟了。
我 做了一个梦,梦里是一个很大的包间,感觉是一个豪华夜总会,我看到一个黑发男人在唱歌,另外两人一个年轻一些的在掌镜,另一个金发的男人在沙发上抱着调戏女人。
我在梦中,不断的把视角移近,我发现沙发上的女人竟然是我的妻子。
我的耳朵终于开始习惯吵闹的音乐,我的耳膜快受不了,我都不愿意把音量调小,生怕错过一个对白一个音符。
只见两腿开成了m字形的妻子正和身旁的金发男伸舌互舔。
舔着舔着,那人一把扯掉她的胸罩,露出乳晕和长长的乳头,我本以为那应该是漂亮的浅咖啡色,却没想到是比肤色更深一点的褐色。
从前我一直称赞老婆的乳头颜色,生过孩子依然没有太多的变化,我眼睁睁的看着我妻子的长乳头被粗鲁地扯,热裤也被掌镜者以手指慢慢的钻进,抠插着某个部位,她闭上双眼非常的享受。
“操你妈的!”我怒吼一声,哀莫大于心死,心中竟然又出现一个声音,干她,干我的老婆,干死她,我真是一个令人恶心的绿帽男。
“喂,你们看,已经这么湿了!”
掌镜男炫耀般竖起他用来指姦我妻子的手指,上头缠着晶莹透亮的爱液,比和我做爱时分泌的更多更亮。
“哈哈!难怪会说自己是淫乱人妻,值得表扬,很诚实。”
“她不是说她 老公是阳痿,只有三分钟嘛!”
另一个男人接话道,该死的,我真的没想到妻子连这种事情都对他们说,难道我那个贤惠温柔的妻子真的堕落了,我丝毫没有意识到这是梦。
“啾、啾噜、啾噜!”
一阵微妙的声音,不断敲击着我,我处在崩溃的边缘。
妻子被他们消遣竟然也不觉得有什么不舒服,反而还缠着她身边的金发男继续舌吻,唾液带着长长的线仿佛月考的红线般扯着他们的下巴。
老婆,你真的一点羞耻心都没了吗......?我在心中悲哀的发问。
镜头开始摇晃,掌镜男把摄影机放到沙发上,脱了裤子后再度拿起。他先照了照自己跨下的阳具,那东西确实比我的要大很多,至少要长不少。
“呜哇!好臭!你没洗啊!讨厌厌。”
我的妻子温柔的撒娇,就像平时对我一样,但是 不同的是她的语气中多了数不出的淫荡。
“快吃!”
掌镜的男人大喊一声。
我的妻子乖巧的俯身上去,一口含住了对方的鸡巴,吞吐了起来,仿佛那是世上最好吃的东西,最珍贵的宝物,她的眼神随着吞吐的节奏变得愈发渴望,我的鸡巴已经硬到快爆炸。
妻子的肉穴对着镜头,我能感觉到那里变了很多,原本是接近一条直线的样子,除了她的毛都除掉,小阴唇也变得更黑了一些,蜷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