痕不会被修补。
我再度伸出手去，拥抱住 妈妈，在 妈妈耳边诉说着：「 妈妈，我爱你。」这
是我第一次对 妈妈说这话，可以说是第一次说这句话。我终于等到了对 妈妈表白
的这一刻。
妈妈的哭泣声略微停顿，接着变得更为压抑，但是并没有避开我的怀抱，而
是声音颤抖，歇斯底里地质问道：「既然爱我，那你为什么要逼 妈妈做不好的事？
为什么要强奸 妈妈？啊？我把最好的都给你，我这么爱你，你就是这么报答自己
的 妈妈的吗？」
这番质问令我面色沉重，内心的悲伤与心疼喷涌而出，不再压抑自己的情感
和想法，将自己的心里话倾诉而出：「我就是爱着你啊， 妈妈。可是我对你的爱
是不一样的，你知道吗？我对你的爱，是爱情的爱。这种爱，甚至都不能表达出
来！我偷偷看你，夜晚不停地思念你，享受着你的温柔和照顾！你是我爱的人，
我恨不得独占你，恨不得天天跟你待在一起。但是你爱的人并不是我，而是爸爸！
我只能眼睁睁看着你和爸爸相爱，在你和爸爸性交的时候，我只能缩在被子里，
听着你的呻咛声，心脏都像是裂开了，整晚睡不着觉！那个时候，我真的想要去
死。这种感觉，你理解吗？」
说完，我便痛苦地抽噎起来，把脸埋在 妈妈的头发中，面容 扭曲，眼前一片
模糊，往昔的 记忆与 扭曲的情感不断闪过，心碎成了一瓣瓣，掉落在地上，难以
拾捡、拼接起来。
正当我哭泣之时，忽然感觉到 妈妈转过了身，轻柔地把我搂紧了怀里，嘴唇
亲吻我的额头，带有温度的手掌拍打着我的背部。声音虽然有些抽噎，但还是温
和地在我耳边说着：「好了，好了，宝贝，别哭了， 妈妈知道了。 妈妈现在知道
了。」说着说着， 妈妈的声音又带着哭腔，似乎是心疼我，也想跟着哭了。
我抬首望向 妈妈，只见她杏眼红肿，眼中泛着水光，嘴唇边还残余着给我口
交留下的白沫，脸上虽然有着遮掩不住的疲惫，却含着无可比拟的柔情，依旧心
疼地抚摸着我的背部。看着依旧安慰和包容我的 妈妈，我心里头更是懊悔不已，
嘴里不断说着：「对不起，对不起， 妈妈，我错了，我错了......」
妈妈揉着我的头发，继续安慰道：「你没有错，儿子，你能把心里话都说出
来，而不是瞒着 妈妈， 妈妈就很高兴了。你不知道， 妈妈看着你心事重重，看到
你在深夜还亮着灯，成绩下降了这么多的时候，不知道有多心疼你。这些年，你
和 妈妈说话说得越来越少了， 妈妈想到儿子长大了，不愿意理 妈妈了，想到儿子
以后要结婚，和媳妇一起住，都不知道有多难受。 妈妈只剩你一个亲人了。你爸
爸他没文化，天天跟 妈妈吵架，一点都不知道心疼 妈妈，都像是两个世界的人了。
妈妈最在乎的，还是我的好儿子啊，为了你， 妈妈什么都愿意做......」
未听 妈妈说完，种种情绪与疲累涌上心头，我脸贴着 妈妈丰满的雪乳，不知
不觉地入睡了。而 妈妈秀美的手抚摸着我的脸，明眸微红，低头凝视怀中沉睡的
儿子，不知在想什么，神色玩味，小脸上染着比天边彩霞更为绚丽的晕红。
「嗯......」睡了好一会儿，我翻身之间，忽然惊醒，伸手往旁边摸去，没有
摸到 妈妈娇美的玉体，不禁汗毛竖起，心底发凉。待得我睁开眼睛之时，看着妈
妈搬了张有靠背的椅子，一身华丽的红裙，正舒适地靠在椅子上，双腿交叉着，
放到床边，离我身体很近，美腿秀足在光线下散发着晶莹的光泽，光洁嫩滑，让
人看了发馋。
她拿了我的手机，正颇有兴致的翻看着，美目顾盼间，是我从未看过的娇媚
与如水的柔意，小脚交叠着，一翘一翘的，俏皮可爱，整个人神态慵懒，身体放
松地舒展开来，肥美的胸部在裙边撑起了可观的弧度，把上面纹着的花纹都撑大
了一圈，鼓鼓涨涨的。
「妈？」我略感不妙，剧情好像并没有朝着我想象的方向走去，现在的 妈妈，
姿态优雅，娇靥从容，哪有先前被我压在身下，婉转娇咛的骚浪，因而我试探性
地喊了喊 妈妈，想看看她的态度如何，我会不会有被爸爸打死的风险，此时我的
心里七上八下的，充满了不确定。
妈妈螓首轻抬，白净的 小手撑着小脸，另一手还紧紧抓住我的手机，其上亮
着光，不知浏览着什么东西。她的眼神闪烁，其内蕴含的意味难以解读，语气似
询问，似自语，似感叹：「挺会玩的啊，儿子，手机里藏着这么多母子乱伦的小
说、视频，还偷拍了 妈妈的照片，没想到啊，平时看起来老实巴交的啊。」熟悉
的感觉，我总喜欢偷偷摸摸地做某些事情，通常是把事情做好之后，瞒不住了，
妈妈才能知道，那时的她就会用这种语气跟我说话，让我很是尴尬。
听了 妈妈的话，我不知作何反应，只得挠了挠头，讪讪笑着。 妈妈见我不说
话，轻哼一声，低下蜷手，青葱般的白嫩手指在屏幕上滑动，而后小脚轻轻踢了
我的小腿几下，扬起小脸，举起我的手机，表情似怒非怒，似笑非笑：「 妈妈的
好儿子~ 你胆子可真大啊，对 妈妈做了那种事，还敢录视频，敢让 妈妈叫你主人？」
我有点近视，凑近前去看，正是我昨天晚上录制的视频。 妈妈在屏幕之中，小狗
一样趴着，丰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