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多也会有麻烦,各种宫斗的戏码层出不穷,甚至就连孩子打架一天都会
发生好几起。阿东很快受不了了,有些女人主动要求搬走了,阿东也由着她们,
只要不给阿东戴绿帽子,女人们都有行动的 自由。
到了春节时,在阿东的招唤下,大家又聚在一起。一屋子的女人,大大小小
十好几个孩子,热闹非凡。一个小时的时间,阿东光小孩子打闹的纠纷就处理了
三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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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东无事时仍喜欢在黑土地上游荡,但他多半只是看看,几乎不再去做那种
欺负大姑娘小媳妇儿的事儿了。
某一年他发现了一对可怜的小姐妹。当他走进这间破败的土房子里时,心里
不自觉地升起一阵悲凉。
房子的一角已经塌了,房顶上的苇帘渣渣呜呜地露在檐下,房顶上积着 厚厚
的残雪寒冰。进屋去看,屋里到处冷冰冰的,墙壁上结着 厚厚的冰霜。水缸里的
半缸水早已冻得结实。
一对小女孩儿搂抱在炕里的一角瑟瑟发抖,身上围着的破被子里露出脏乎乎
的棉絮。寒风阵阵,吹得窗户呼拉呼拉响,冷空气一阵阵地往屋里钻。那撕裂的
塑料布 随风而动,好似送葬队伍里的孝布。
清冷的月光照进来,两个小女孩儿眼神里不止是耐着饥寒悲苦,还有恐惧。
炕的另一侧,一个老人仰面躺着,双目紧闭,身体早已僵硬。
看到这一幕,阿东两行清泪不自觉地就流了下来。他默默走近炕沿,伸开双
臂,两个小女孩儿就都扑到了他的怀里。
这个时候,任何一个活生生的人出现在女孩儿们面前,都会被她们当成生命
的依靠。两个小女孩儿也就六七岁的样子,阿东不顾女孩儿们身上脏兮兮的,把
她们紧紧地搂在怀里,两只冰凉的小脚丫直接拿手捂住。
他先回了附近的镇上,将姐妹两个安顿到一间宾馆里,又给她们找些热呼吃
的,两个女孩儿的眼里才有了些生气。那个稍大一点的姐姐把家里的情况跟阿东
诉说了一遍。
这一家是村里的外来户;姐俩儿的 妈妈在她们三四岁时跟人跑了;爸爸在前
年打工时出了意外,包工头几乎没给任何补偿,没过多久也去世了;最后只
剩下爷孙三人相依为命,日子基本上就是吃了上顿没下顿。
后来户和村里人不熟,房子又安在村边,连个邻居都没有。到了冬日爷爷生
了病整日咳嗽不停,每天都是姐妹两个照顾爷爷以及做些家务。也没什么可做的,
也就是烧烧炕,烧点水,些玉米面糊糊填肚子。
这天特别冷,西北风从头天夜里就呼呼刮个不停。早上时,姐妹两个还能听
见爷爷咳嗽几声,但从下午起老人就躺在那里不动了,连咳嗽都一声没有了。家
里的柴火都烧完了,到了晚上,小姐妹冻得受不了就去叫爷爷,却怎么摇都摇不
醒。小点的还不懂事,大点的就意识到这唯一的亲人怕是已经离她们而去了......
阿东联系了村里出钱把老人的丧事儿办了,再将小姐妹接到城里,给她们安
排了住处,又让她们上学,还从自己的女人们找了两个性子好的照顾她们。
两个小姐妹有了充足的营养和稳定的生活,渐渐地恢复了健康,脸上也露出
了脸容。小姐妹管阿东叫爸爸,阿东也时常来看望她们。几年后姐妹两个都满十
四岁了,看着女孩儿们出落得水灵灵的,阿东就经常把她们抱在怀里疼爱,疼着
疼着就忍不住亲了亲吻,再摸摸身子。等到了十六岁了,小女孩情窦初开,阿东
就扶住女孩儿的头,把鸡巴放到了她们的嘴里,一番抽插后就下身挺着往小女孩
儿嘴里排泄出了精液。
随着一年年过去,小女孩儿渐渐长大。等到她们十八岁时,在征得女孩儿自
己的同意下,阿东要了她们的身子。
类似糟遇的女孩子阿东后来收拢了许多,全国各地都有,有农村的,也有城
镇的,有长得好看的,也有其貌不扬的。共同点就是在 人生最弱小无助时,阿东
出现在她们面前。阿东又建了一处集体宿安置她们,甚至收购了一所私立学校让
她们就学。最多的时候,这所学校里百分之三十的孩子都是阿东领来的。
这些女孩儿统统都管阿东叫爸爸。那些长得好看的女儿,阿东就找机会哄着
让女孩子吃自己的鸡巴和精液。后来精液不够用了,就用尿液代替。阿东的回报
则是亲吻女儿的小嫩屄和小脚丫。等女儿们长大成人后,也不是所有的都被阿东
开了苞。有那些个性强的,就给一点启动资金,让她们自行去社会闯荡,也有发
现社会生存不易转身又投入阿东怀抱的,这样的只要还是干净身子阿东一概笑纳。
另外有的是跑回来要钱当嫁妆的,阿东一般都满足了她们,条件是和阿东共
处一晚。阿东为女儿们的幸福着想,不捅破处女膜,只在阴道口浅处抽插再内射。
其它各种床上花样更是玩了个遍,肛交、足交、饮尿等都只是常规操作。
后来小芸给阿东生了个儿子。阿东很看重小芸,出资给她办了家公司。小芸
自此开始展露天赋,如鲸入海。她在商场上纵横捭阖,杀伐果断。公司越做越大,
一度跻身世界五百强。
少女有着不堪的 命运起始,但她牢牢地抓住了机会,使 人生道路发生了惊天
的转折,为自己的一生谱写了辉煌灿烂的篇章。而这一切则起始于某个穷乡僻壤
的小谷仓内的一次牵手,一次张开大腿。
而无论小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