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 丫头平时
不敢跟自己撒谎的,女人一时有些疑神疑鬼。
第二天早上小铃爸爸回了家,女人试探着问了下,发现香也不是小铃爸爸点
的。到了晚上,不知什么时候,那保家仙前又燃起了三柱香。女人心里一惊,随
即怒火上涌,将香头拔下来扔掉,拉过小铃就打了一耳光,阿东没有出手阻拦。
再要打第二下时,女人又是一阵眩晕,差点没摔倒在地上。
当天晚上,女人正在睡觉,迷糊间只感觉脸上火辣辣地一阵疼,醒来后一摸
脸,确实很疼,就好像是被人打了一样。过了一会儿刚闭上眼睛,「啪」地一声
脆响,脸上又挨了一下,似乎不是人手,因为感觉硬硬的冰冰的。女人吓得「嗷」
地一声就坐了起来,两个孩子也跟着被吓醒了。
女人亮起了灯四处查看,那保家仙的牌位正在枕头边上。女人吓得又一声惊
叫,眼睛里满是惊恐,缩在墙角浑身颤抖不停。大约过了十几分钟,女人下了地
去供桌那里查看,牌位原本的位置空空,香碗里亮着三柱香。
女人吓得当即就跪在了地上,头磕得梆梆响,嘴里还颤抖地叨咕着:「我错
了,我错了!饶了我,我再也不敢了!」磕了一会儿头,又赶忙站起来,回床上
双手恭恭敬敬地把牌位捧起放回原处,又连着磕了几个头。
第二天女人就开始发烧,大病了一场。男人白日里上班,女人自己的孩子还
小,小铃不计前嫌地尽心伺候女人。女人感动得抱着小铃痛哭不停,「婶错了,
以后你就是婶亲生的!」
后女人将小铃视如己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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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约是在阿东来到这世界一年多的时候,也就是和晓薇在县城宾馆住了一晚
之后,他开始四处扫荡。
几年中阿东做案无数次,一时间附近几个省份的大姑娘和小媳妇儿人人自危。
在北方大地上悄悄流传着色魔的故事,无数大姑娘小媳妇儿被阿东扒掉了裤
衩子。
这种事情除非遮掩不住了,否则极少有人肯大张旗鼓地说出来。所以往往只
在最亲密的年轻女性间私下 交流,言谈中提及传说中风一样来去无踪的大色狼大
色魔,有的害怕得浑身发抖,有的兴奋得浑身发抖。
阿东不想在附近寻找目标,他的活动范围是以晓薇家为中心几十里至四百多
里的环形区域。阿东这混蛋觉得离晓薇家太近了不好,总觉得有些对不住晓薇似
的。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是晓薇以一己之身保住了方圆几十里内的大姑娘和小媳
妇儿的贞操。
阿东对小媳妇儿下手没什么顾忌,或诱骗或强迫地被他糟蹋了很多。偏偏他
下手隐蔽无比,有些女人虽然恨极了阿东占大便宜,一边咬牙切齿地咒骂着,一
边还庆幸这事儿没被任何人发觉。
而大姑娘就不行了,此时社会风气保守,坏了人家的贞洁等于毁了人家一辈
子的幸福,阿东缺德事儿干得不少,但有些缺德事儿他不想干太多。
其实无论是大姑娘还是小媳妇,阿东都极少用强。他一般都以耍无赖起始,
再看对方的反应决定是否下手。
「你再过来,我就死给你看!」在一片林子里,一个小美妞连连后退,厉声
喝问。
「妹子,那么紧张干什么?哥又不会伤你性命。」阿东嬉皮笑脸地步步紧逼。
「你这个畜生,给我滚!」
「好,我滚,我滚!」阿东转身隐形瞬移到女子背后,一个大巴掌拍向那女
子的屁股,把女人打得一趔趄,嘴里还恨恨地数落:「让你骂人!」
女人站稳了转身要还嘴,却不见了阿东的身影。
「你再过来,我要喊人了啊!」一个身材娇俏的 村妇挎着个菜篮子被阿东堵
在了玉米地。
「你喊啊,你喊破喉咙都没人听得见,今儿个要是不让本大爷爽一发,休想
回家!」阿东嘴里叼个草茎,面露流氓相一步三晃地往少妇面前走。
「破喉咙!」不对,「来人啊!救命啊!」
阿东早把附近二三里都侦察了个遍,就是拼命地喊也没人听得见,于是也跟
着一起喊,「救命啊!有人要强奸了!」
少妇喊不下去了,又是惊慌又是欲哭无泪,「你,你流氓!」
「我是流氓!」
「你,你下流!」
「我可下流了!」
「啊!你别过来!」
「哈哈!老妹儿,你身上咋这么香,让哥我闻闻!」阿东正要凑过去,分魂
看到刚才的喊声还是惊了个人。那人隐约听得苞米地里有动静,正要往这边走。
他伸手掐了掐这少妇的脸蛋儿,「老妹儿,今儿个大爷有事儿,咱们明儿个
再继续。」说完阿东转身就走掉了。
那小媳妇儿见逃过一劫,瘫坐在地上好一会儿。后来她连着一周多没敢一个
人去野地。
过了一周多,小媳妇儿想着也许没事了就又出来挖野菜,结果又在那处玉米
地里碰见了阿东。就好似男人一直没走,就天天在地里等着她似的。她哪知道阿
东在她身上附了神念,一举一动都监视着,见她出门就立刻从二百里外飞了过来。
阿东出言调戏,「呦,妹子儿,今儿个换了新衣服啊!瞅你这大奶子,都快
露出来了。」
小媳妇儿听了背后这恶魔的声音,没有回头,眼泪哗地就流出来了,「哥,
你咋就盯上俺了喔?你放过俺吧!」
阿东嘻笑着扯小媳妇儿的胳膊,「不行的,哥就瞧你长的俊。哥想你想的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