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敢让女孩儿看见,找出卫生纸把自己下面擦了擦,又给女孩儿也擦干净
了。
「来例假没?」阿东问女孩儿,「嗯——就是月经,你懂的吧?」
「没。」女孩儿声音娇嫩动听。
「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亚亚,叔叔你喔?」
「我叫阿东。」
阿东抱着女孩儿亲吻了一会儿,就消失了。
过了会儿,亚亚的 妈妈回来了,见女儿脸色有异,就问怎么了。亚亚说可能
有点感冒吧,亚亚妈就摸了摸女儿额头,果然稍有些烫,就找了片感冒药给女儿
吃。她却不知道,自己女儿干干净净的身子刚被男人给糟蹋了,这会儿女儿屄里
正夹着 男人的精液喔!
当天晚上,亚亚又洗了遍澡。她蹲在地上清洗私处,还拿一面小镜子对着下
体细看,似在观察自己那里有什么变化,然后又伸一根手指试着往阴道口里插了
插,竟然很轻易地就插进去了。
事后,亚亚在自己的 日记里写道,「——
三月七日,天气晴。
那个男的又来了。他压着我,我感觉下面一痛,他好像把什么东西放进来了,
但我不太确定。他还在我身上动来动去的。他又亲我的脚了,可痒。后来他把一
些粘糊糊的东西涂到我的下面了,他往我那里吐了口水吗?真恶心!
晚上洗澡时,我拿手摸下面,手指竟然能插进去。他把我下面顶出了一个洞。
他欺负我,他是个大坏蛋!我要不要告诉别人?
还是不要了,太丢人了。」
坏事儿已经彻底做下了,阿东也就不再内疚了。又过了几日,他将一枚玉观
音吊坠戴在小女孩儿胸前,嘱咐女孩儿,如果家人问起就说是玻璃做的,是在学
校门口小卖店买的。还告诉她,如果遇到什么难办的事儿,对着玉观音大喊就行
了,但是只能喊三次。
这吊坠是阿东从国外来的,也就值一万多块钱吧。他留了一丝神念在亚亚
身上,只要亚亚呼唤他就能感觉得到,没有所谓的三次限制。
阿东走后,亚亚把吊坠拿在手里仔细看了看,观音像雕刻得栩栩如生,入手
滑腻冰凉。
亚亚把这事儿又记到了 日记里。
「 三月十日,天气多云。他送了我一个项链,好漂亮。我有些原谅他了。
三月十三日,小雨。这几天他再也没来过,他是不是把我下面破了所以害
怕了?我想告诉他,我已经不怪他了......
三月二十日,晴。小玲昨天找我玩吹笛子。
......」
夏天又到了,阿东来到这个世界满一年了。
不知不觉地他开始喜欢上了这里。这里的人在自然中生存,生老病死无不依
赖于大自然的馈赠,最后再回归于这片黑土地。虽贫穷又原始,但一切自有其发
展规律。
阿东站在野地里仔细体会,他甚至能感受到一种似乎该叫做天地元气的东西。
这里的一草一木,一虫一鸟都自带灵性。阿东隐身时虽然没人能看到他,但
有好几次,他都感觉自己被某只小动物给注视了。
他在这里生活得早已习惯,也通过各种手段了些钱财。无聊时他会去大都
市享受灯红酒绿,但更多的时候只在北方大地上转悠,顺便干点色狼最爱干的事
儿。当然,陪在晓薇身边仍是他的第一要务。
晓薇姐弟俩都长大了一些。特别是晓薇,看上去越发光彩照人,就像是埋在
黑土里的一枚珠玉,展露人间的那一刻是那么的与众 不同。当和其他人走在一起
时,人们的视线往往最先落在晓薇身上。
豆蔻年华的美丽少女身上似乎会发光,照得身周不似在人间,吸引着懵懂少
年欲作飞蛾扑火。
小虎贪玩依旧,他拿箭杆儿做胡琴儿,被席篾儿把手割破了。他把 妈妈的缝
衣针安在箭杆儿一头作成箭支,用自制的弓射出去, 妈妈找不到针就拿笤帚疙瘩
揍了他一顿。晓薇拿小虎用剩下的箭杆做了副维妙维肖的眼镜送给了阿东。
初夏时小虎连续咳嗽半个月,吃了药也没好。小虎爸爸给他抓了一只马蛇子,
先焙干碾成末,把粉末放到鸡蛋里,再把鸡蛋放火里烤,最后让小虎吃了。
夏日的景象和去岁差不多,实际上每一年都差不多。阿东也没有了太多的新
鲜感,他更多的只是关注晓薇在做什么。晓薇特别怕虫子,但是农村的 夏天里到
处都是各种各样的虫子。晓薇去 园子里摘豆角,叶片上常常爬着一只洋辣(二声)
子,摘回了豆角,给豆角掐筋时豆角里也长着条肉虫子。每次都会惹得她惊
叫出声。
田地里还是与往年有些差别的,青纱帐少了很多,都是改成了水田。有水的
地方就是水乡,到了晚上,稻田地里蛙声一片,听上去热闹极了。只是稻田不像
玉米地那样能遮挡人的视线,站在田边一眼能望出好远。所以大姑娘想钻青纱帐
不像以前那么 容易了。
到了暑假,晓薇又来到了姥爷家。她惊喜地发现姥姥家外屋地的檩子上有个
燕子窝,里面也有三两只黄嘴小燕子叽叽叫个不停。姥姥笑着说是春天飞进来的,
怕大燕子进不来屋,白天都不敢关门。
来到姥姥家的第二天,两人就迫不及待地来到那片荒原。阿东和晓薇走到一
处特别美的地方。这里是一小片土坡,上面是沙地,一侧是青草,一侧还开着成
片的小花儿,蓝的、红的、黄的、紫的各色都有。正前方能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