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了我一眼,“我从来不会找前男友,好马不吃回头草。”
我自己也觉得,“多半是精虫上脑。”但是要说没有感情,也不对。
“说真的你还喜欢她吗?”
“可能更多是一种不甘心吧,曾经拥有又失去的痛苦。”我总算开始正视自己这种矛盾的做法。
“对,其实你很清楚这种不甘心嘛。”
“其实我们在一起好几年,沟通的机会却很少,特别是快分手之前。”
“人类的情感需求,不是通过说话,就是通过做爱。”
“这话是谁说的?好耳熟。”
“我说的。”
那天我们整整待了一晚上,到清晨我送小函到地铁口,她朝我挥挥手。我居然有几分期待明天周一的再次见面。
表妹给我发信息,说已经回到家了,她 妈妈天天出去打麻将,好无聊。
我想了想,把昨天发生的事情大概跟她说了一下。
表妹传过来几个惊叹号和动物吃惊的表情。
“哥,你怎么这么开放呀。”
“我是单身状态好不好。”我回复,“那天你走的时候,我刚好看见绿珠她上了一个男人的车,还跟我说在加班。”
表妹吐了个舌头,“那她可能真的要开始新的生活了。”
“不过”,她补充道,“你倒是很遵守医嘱,隔两天就可以射一次。”
我发了个无奈的表情,表示我并没有故意的企图。
“有个事情不知道要不要说......”
“什么事,在家里遇到crush了?”
“不是,我看见我们家浴室里有一条男士内裤,好恶心。”
“是你 妈妈的吗?”
她说,“只有这个可能,我外公和外婆不可能有这种型号的。”
“会不会是你妈交男朋友了?还没有来得及告诉你。”
“不是的,她跟我说现在没有在交往。”
“你不是说给家里的小狗新装了摄像头吗,要不要把昨天的录像调出来?”
“哦对!你不说我都忘了。”她又说,“不过,他们不会这么傻在摄像头面前......吧”
半个小时候,表妹发过来一个片段。
画面中是一个中年男人,肚子鼓鼓的,手里提着一个公文包,舅妈则跟着他进来,带上门,有不太清晰的对话声音。
“你......昨天......跟张书记打牌输了多少?”是舅妈的声音,录音有些断续。
男人看了后面一眼,门已经锁上,“操......输了五千多。”手放在了舅妈浑圆的屁股上。
“你再输两天,我让张书记给你批......”舅妈穿着紧绷短裙的臀部和腰扭动着,似乎是在拒绝又像是迎合。
后面的场景就是两个人走进了卧室,声音也越来越听不到。
“ 欣欣,你把这个片段删了,可别让你妈看见。”我按住视频,保存在手机里,然后把这段对话从手机里删掉了。
“你别太担心你妈了,她是成年人应该知道分寸的。也千万别跟你爸说,他知道了也没有什么好处。”我劝慰表妹。
“嗯,我就是犹豫要不要告诉我爸,他会郁闷的......”
“嗯,”我想这件事没有必要搞太复杂,一个将近40的女人,经常跟领导打交道,不仅要靠身体,还要靠关系才能在县城里混得不错。这种事偷偷做没问题,被公开了面子可就毁了。“妹,这种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你就先假装不知道。”
表妹不知道,我已经暗地里有了一个邪恶的想法。只不过,这个想法我自己也还没有想好,要不要实施,怎么实施。不过手里有了这段影片,一切取决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