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的东西,我们一点都不懂。我老板和林教授,就专门看一些小玩意,比如什么
拖网的滑轮啊,一些起吊的部件啊,一些轴承相关的啊。因为这个林教授,就是
研究轴承的。
我老板也不敢去看什么太大的东西,对机械臂兴趣很大。这玩意喔,用途就
多了去了,也分为液压的,电力的。像我们工业上,一些碰焊机,就算是机械臂,
焊接的工艺,比人工更快,也更精准。但是这些玩意喔,当时我们是进口为主,
自己很难研发。
这船上面,肯定就是作为起吊来用的,机械结构,要简单多了。我看着老板
频频点头,他脑子里,没准已经摸得七七八八了。
我也就是个看热闹的,那龙哥更是外行了。那我们俩不就吹牛逼去了嘛。
「x哥,那船厂的老头,太离谱了,还想拖回上海去。」
「哈哈哈,还真别说,小日本的玩意,真是挺细致的,哪怕只是渔船,也一
点都不马虎。」我无聊的用手拨拉着拖网的小滑轮。
「x哥,一些小玩意,值得研究的就拆下来,那钢铁厂的,吵嚷着要拆什么
板子。」
这我就略懂一些了,小日本的合金技术,挺牛逼的,钢铁厂肯定感兴趣了。
合金这玩意,不是说随便掺到一块的,又不是揉面团,也不一定只是两种金属的
合金,具体的成分和比例都是机密级的东西。这小日本的船,瞧着挺大一艘,实
际上轻巧得很,也不知是铝合金还是什么材料的,能撬一些下来,倒是值得去研
究的。
我这还没搭话喔,「叮叮咚咚」的声音就响了。龙哥也不管他们,拆呗。小
日本的玩意,最后能囫囵开回去,就算给面子了。
但是我老板跟林教授,可就不能现场画图纸了。哨兵可不管你,要是你画的
是咱们的船喔,对吧。所以我老板这种特殊人才,就有大用处了。
等着龙哥招呼吃饭,我老板跟林教授,可就没功夫了。老哥俩,嘀嘀咕咕的,
我老板也戴上老花镜了,我也懒得去瞧,我这水平,画好了,我倒是能瞧出点门
道,去参与讨论,我老板保证一脚踹飞我。
什么料子就干什么事。基地自然也是有人陪同的。不过也无需畏惧,龙哥在
嘛,龙哥喊我一声「x哥」,基地那肩膀挂四颗星的领导,就要跟我敬酒了,我
敢去装这个逼啊,要是在上海的话,可能敢吧,现在在这基地里,我赶紧抢先站
起来,「程大,您坐着您坐着,小x一会可不敢跟您一起吃饭了呀。」
礼 多人不怪嘛,加上我这些年喔,酒也算练上来了。跟程大这些可敬的人打
交道,无需废话,喝就完事了。
龙哥笑嘻嘻的,招呼着吃喝,这可是晚饭,不值班站岗的,喝酒不违规。
那造船厂的刘工,依旧是念念不往的,嚷嚷着拖回上海去算了。老人家可没
有坏心思的,瞧着还有点可爱,要是能拖走,肯定就帮他办了。咱们吃喝玩乐无
所谓的,该承认的也得承认,小日本本来就是个岛国,渔业是他们的根本,别说
咱们要借鉴学习,就是全世界的范围,单单这一方面,小日本也是独占鳌头的。
这种机会可不多,何况还能动手拆一点。一连几天,我们这行人,都泡着船
上。我也懒得管别的,只是跟着我老板,不懂没事,得装个样子出来,东摸摸西
看看。
这会儿,我老板拉着林教授,跑去研究船舵了。林教授对于这些能转动的玩
意,可是有大研究的。跟我老板吧啦吧啦的,研究老半天,我也不插嘴,其实我
大概懂一些原理。无非就是滑轮组的东西,我们机械上运用的地方很多,就相当
于,四两拨千斤。转动很小的滑轮,一直做功,直到能扳动很大的物件。现在有
了液压系统,就更轻松了,比如汽车的方向盘,就是简易的一种装置。但是要拆
开来,就很复杂了。
别瞧着这些东西,机械原理是相通的,实际上差别很大。简单的,就类似孩
子的玩具,复杂的,能运用到飞机轮船。简单的,钟表里平齿轮,复杂的,变速
箱里的斜齿轮,还有各种衍生的,什么行星齿轮,差动齿轮,其中又分多少级,
多少齿。
传动结构就更他妈复杂了,曲柄连杆结构,就是我们汽车发动机里的曲轴,
还有蜗杆蜗轮,弧面凸轮,拉倒吧,牛逼吹不下去了。再吹下去就没完没了啦。
有朋友觉得,一个破船而已,值得去仿造什么,咱们买一艘,想怎么拆就怎
么拆。嘿,这可不就是在说气话了,好好的玩意,咱拆了干嘛。而且喔,其中最
关键点,是能不能去破解别人专利,这是最值得去研究的。
你模仿出来,别人是可以告你的,或者你得掏钱,付一笔专利使用费。那咱
们不想付怎么办喔,那就得研究出来,你这专利的技术点在哪,咱们去改动一下,
那就是自己的专利了。为什么我说非我老板不可,他把你这些玩意,图纸给摸清
楚了,那还不是随便修改一下,你可就告不了他了,大家图纸拿出来比对嘛,我
跟你可是不一样的哦。
玩得不好,叫抄袭,玩得好,那就叫创新。
这不仅是工业上,很多方面,不都是一样的吗。大家有没有觉得,很多电影,
很多歌曲,甚至很多小说,都有雷同的地方吗。那不就是我抄抄你,你抄抄我,
随便改动一些而已吗。人类发展,一定程度上,就是抄袭模仿,以及超越创新的
过程。
除非,再出现一位跨时代的大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