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怎么个情况。这任总也不
傻啊,席间沪 公子是称呼我为老弟的,他既然是沪 公子喊来的,肯定知道沪 公子
是个什么人,哪里敢我跟装逼,听清了数量,马上就表示,就是去调配,也保证
搞过来。本来这种场合,是不能谈价钱的,因为几方的人都在,你这谈价钱,那
不就透底了,假设说,全总是不知情的,黎总在中间过了一手,低买高卖,那全
总就要掀桌子了,对吧。我们常说,具体情况,具体分析,现在就是个特殊情况
了,我跟全总是达成协议的,当然我又是得到沪 公子的授意的,就给你黎总捞这
个钱,你自然就要承担风险,一个是要垫资,二个就是后续自己找全总讨要尾款
去,对吧。这些东西,我都理顺了,才敢到上海找我的好哥哥啊,那自然就没有
什么不能说的话了。席间,全总举着杯子,硬是走过来,跟我碰了杯酒,我自然
也不去装逼,他的意思是跟我告个罪的,之前小瞧我了,我们也无须拿出来说事。
至此喔,基本就没啥毛病了,无非是拟定合同之类,至于去联系火车皮,就
是黎总自己跑腿了。那么,就有朋友问了,x哥,那你拉着沪 公子,真就白忙活
啊。嘿嘿嘿,如果大家有这样想的,以后跟人做买卖,就要多几个心眼了。我们
谈的价,是给黎总的价,然后全总心知肚明的,任由黎总加点利润,再转手给他,
对吧,那我的哥哥沪 公子,可是没有说话的呀,不然喊这任总来干嘛,看戏的呀。
沪 公子再去跟任总说事,可就不是当着全总和黎总的面了,哪怕任总知道我们卖
给黎总的价钱又如何,他这个出厂价,可是有沪 公子找他说的。散了席,沪 公子
就带着吴总和我,拉上任总,往刘姐的别墅去了。
到了地,刘姐招呼着泡茶,这才是要真正说事,全都是自己人,沪 公子能把
任总带到这里,也说明是能一块玩的人。
我这哥哥,就喜欢拿我调笑,笑嘻嘻的:「老弟啊,这可算是开张的生意啊,
做哥哥的,按着规矩也得跟你敬一个啊,哈哈哈。」说完真就举着茶杯。要是不
了解沪 公子做派的,肯定就吓得要死了,我这脸皮可厚实着喔,早就明白我这哥
哥的套路,知道他是调笑我喔,也就顺着他,跟他碰了一下茶杯。这就是我这哥
哥古怪的地方了,上次那回事情,在我本地的时候,我伺候大爷似的,处处小心
的捧着,这沪 公子可不乐意,惹得我急眼了,一下子放肆起来,嘿,沪 公子高兴
了。那我现在可就摸明白了,我这哥哥喔,说事的时候那就说事,真别开玩笑,
他要是调笑你,阴阳怪气的,你就别去乱想,顺着他就行了,敬你你就接着,安
排妹子你就抱着,让你脱裤子你就使劲的操着,哎,这就对他胃口了。
那我也不能过于放肆,放好杯子,也酝酿了一会,「哥哥,这回弟弟给您添
麻烦了,惹了这么些货过来,害得哥哥还得招呼着。」
沪 公子哈哈大笑,摆了摆手,先是冲着任总,「老任啊,价钱你刚才也听着
了,我这些老弟们,少不得要挣个茶钱吧,你自己看着办吧。」
说完冲着我,「老弟啊,你这还得跟z董学学,我现在跟你指点两句,回头
你问问z董,看看是不是一样的。」说完喝了口茶,我赶紧给沪 公子添上,他依
旧笑嘻嘻的模样,「老弟,你这个事情,我说办得好。常言道,万事开头难,市
面上一些小生意,开张头天,免费吃免费拿都有,这叫什么,赔本赚吆喝。你觉
得这回没啥钱赚,给哥哥添麻烦,只是看了表面,这番误打误撞的,算是打开了
场面,在圈里放出了风声。还是这个大桥的事,老弟你可是真叫捅了个马蜂窝,
现在至少有两家单位,在打听着,要采购一些特种钢材,你办完了才能走,别想
着玩几天就跑。」
接着又朝着任总,「至于是不是赔本赚吆喝,也得看是谁办的事,对吧老任,
哈哈哈。」
任总跟我这哥哥,不用多提,也跟着哈哈一笑,「沪 公子说笑喔,老任心里
有数。」然后估摸着给了一个数,我也就不去装逼透露了,反正是彻彻底底的让
我明白,这些原材料的水有多深。
有朋友是新看到 我的故事的,也懒得去往前翻,也罢,我就再简略的说一说
这个刘姐。要论起来,我这故事,是不存在什么女主角的,天南海北的跑,跑到
哪也就玩到哪,单说这个刘姐喔,硬要算,那就得是算女主之一了。
刘姐是上海本地人,年芳三十有三,瞧着 年纪不大,要是往细了说,怕是能
单独写个几十万字出来。为何,这刘姐可了不得,前后嫁过两回,又离了两回,
这历任的 老公,也自然不是什么街头混混般的小角色,刘姐可是跟沪 公子,正儿
八经的磕过拜过的,兄妹相称,比起吴总,以及我,我们这俩老弟,也就是陪着
沪 公子玩,沾点沪 公子的光,可万万是跟刘姐比不得的。我们也不去管人家的这
些破事,单单就说刘姐是做什么营生的。这如花似玉的大姑娘,又是沪 公子正儿
八经的妹妹,你说离就离了呀,嘿,那可不得往死里你,具体的咱也不懂,肯
定都是分割了一大份家产走的,离了两回,就不是个小数目了。上海这地方,人
杰地灵,打旧社会时起,就是我国的经济中心,也是面对全世界开放的地方,到
了新时代,自然也是包罗万象了,包容着一切营生的门道。刘姐这别墅, 严格来
说,也就是个私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