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校服裤子都
湿透了,随后我无力的瘫软在男人怀里。
男人搂着我,抽出手,用我裤子擦干了手上的淫液。
又过半晌,司机响亮的声音报站,我到站了,我跟他说:「我要下车了。」
整理了一下凌乱的衣服,拿起他身侧的书包下了车,他也尾随我下车。
下车点到家也要步行十几分钟,九 十年代农村也没有路灯这么高级的设施,
入夜后,每个村庄都只能靠月光和手电来照亮,男人尾随了我一段时间,便消
失在旁边漆黑的岔路里。
我快步向家走去,边走边感觉下体还有东西不停的流出来。
进屋关紧门,开灯,快速脱掉裤子和内裤,内裤已经湿的像水洗一样,有一
股异样且淫荡的味道,校服裤子上的少量淫水已经干了一部分,隐隐有水渍显现
出来,但不仔细看会以为是喝汤不小心在身上,并不会特别引起怀疑,我换了
睡衣,把内裤先藏在书桌抽屉里,进了院子向另一间房走去。
我家是标准的农村住房,家家户户都大同小异,门口一个小院,院子里两到
三间房,我和哥哥的屋子分别在父母屋子两侧,三间房子形成一个「凹」型,我
的房子就是个独立卧室,父母的房子稍大一些,进门先是客厅一样的房间,再往
里才是卧室,另一侧的房子就是我哥哥卧室,哥哥的房子也分两间,大一点的是
卧室,另一间小点的用作全家人洗浴用,安了一个热水器,只有厕所还是在院子
里有一个旱厕。
我悄悄开门,往哥哥屋里瞄了一眼,他貌似在看书,听到开门声回头看了我
一眼,我做贼心虚般的打开淋浴间的门匆匆闪进去。心脏砰砰跳,打开热水器开
关,发现水温还很高,应该是刚刚加热完。
我又用最快的速度回房间把内裤拿出来藏在怀里,迅速回到淋浴间,第一个
冲洗的当然不是身体,而是湿透了的内裤,这个千万不能让任何人知道,包括已
经摸过我好几次的哥哥。
内裤洗完了,身上也已冲洗干净,在院里晾好内裤,我这才安心回到自己房
间,写完作业,脱了衣服,便沉沉睡去,我习惯裸睡,从小就是,而这个季节屋
里也不冷,我连薄被都踹开了。
夜半做梦,梦见一个模糊的人影骑在我身上做活塞运动,那个人影,轮廓和
气味都很熟悉,我努力想看清对方的样貌,直到对方怒吼着射在自己体内,我才
勉强辨认出那个人是我爸爸。
一夜春梦,醒来发现下身又是一片狼藉,床单上也有部分水渍。
其实上初中之后,我就经常被同桌摸了,同桌是个猥琐的小瘦子,开学是在
秋季,没那么冷,只穿一条单裤,并且校服裤子是松紧带的,很轻易就能把手伸
进去。
开学没几天同桌就色相毕露,传纸条问我:你看起来有点胖,但为什么胸前
是平平的。我就回纸条说:胖人也不一定就胖胸啊。
如此你来我往就敞开了心扉,同桌摸我,我也没反对,从摸腿,到摸内裤,
到摸小穴。
同桌还是有点 底线,只用手指在肉缝上来回的拨,不往里面插,我也没什
么特别的快感,只是觉得好玩,偶尔流出一点点淫液,我们坐最后一排靠墙,又
给桌子下的小动作创造了天然便利的条件。
时间长了,淫水也多了,我一度以为自己生病了,怎么会小便失禁,同桌找
来一本色情小说,把里面的片段给我看,跟我解释,那是女生产生快感时的自然
反应,我才释怀,分清了小便和流淫水的区别,从那以后,每天都很享受桌下小
动作带来的快感。
早起看到床单上的水渍,联想到晚上做的春梦,我知道自己是在睡梦中得到
快感了,没有男人摸,自己也没摸,竟然只靠 幻想就能获得快感,这还是我生平
第一次。
看看表,起床早了,大概是因为在春梦中高潮过于兴奋,刺激了神经。我拿
纸巾铺在床单上有水的位置,又擦干净下身 。射进屋内的阳光照得我很舒服,
竟自顾的摸起了自己的身体,手指学着男人的样子在肉缝上划来划去,是有些微
快感,但远不如男人抚摸那么强烈。
抬头看了一眼充足的阳光,却突然瞥到隔壁院子的院墙上探出一个脑袋,由
于是逆光,看不清是谁,但我了解的是隔壁院子是一家三口,一对五十岁夫妻和
二十多岁的儿子,老婆子当然不能爬墙偷看女孩子,那肯定就是爷俩其中一个。
我从小就有裸睡的习惯,这个季节又不盖什么东西,窗户距离隔壁院墙只有
两米左右,床紧挨着窗户,从墙头看过来,如果眼神没问题的话,我身上每一寸
肌肤都能一览无余,包括下体那诱人的肉缝。
我平时很少这么早起床,也许之前已经被偷看无数次了,若不是那天起早了
点,我依然不知道自己天天都被人偷窥。想到这,我竟然莫名的兴奋起来,下体
又隐隐有了湿润的感觉。
*** *** *** ***
学校里,同桌又像往常一样玩我的嫩穴,经过前一天陌生男人的开发,我
变的更敏感,更享受被抚摸的感觉,但总感觉同桌相比之下显得生疏和笨拙,每
次都是差一点到那个最兴奋地高点,不过这样也好,毕竟是教室,动作和响声太
大 容易被人发现。
终于熬到补习班下课,我带着期待的心情去车站等车,上车后依然坐在后排
靠窗户的位置,但直到下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