惑向白挽歌说出:「的
确,在使用了第一个弥留之印能力之后,我的身上出现了各种各样的不适,但是
在我活得第二个印记之后,我身上的症状就好了,可见,只要两个印记之间相互
制衡,那么就会没事的。」
「没那么简单的,这可不是1=1的问题,每一个印记的能力都 不同,相对应的,
每一个印记蕴含的也不是相同,你现在身上的印记还很少,但是等你身上的印记
数量足够多的那天,你根本没办法维持身体的平衡,因为试炼总在继续,要么死
在试炼里,要么获得印记,让自己的身体加速死亡。」
「那么就没人能够从试炼中活下来脱离?」我不甘心地问道。
「没有,现在还没有。」白挽歌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继续道:「曾经有
一个人,他是 有希望脱离这个游戏的,可惜......」
「可惜什么?他怎么了?」我追问,其实我并不关心他怎么样了,我想要知
道的是究竟有没有人能够脱离这个所谓的试炼。
「他死了。」
「死了?」
我以为会是什么曲折离奇的故事,没想到就是这么简简单单的一句,死了。
「那就是说,他失败了是吧。」我无意识地重复着。
「也许吧......」白挽歌掐灭香烟,关上车窗。
「也许吧?是什么意思?」我不理解,
「字面意思,他死了,但是他也许还没有失败。」
我不禁失笑,道:「怎么可能有人死了还没有失败,他不就是为了脱离游戏
吗?也是,毕竟死了也算脱离了游戏。」
白挽歌没有搭理我的调侃,继续道:「我曾经也以为他做到了,可惜,事实
证明他代价极大的方法是不完全 正确的,他放弃的那些与他得到的远远不相配。」
「不完全正确,也就是说有一定的可取之处咯?」我敏锐地抓住了白挽歌话
中的关键。
「他的方法是什么,告诉我。」我认真地看着白挽歌道。
「告诉你又有什么用处喔,你也没办法实施了。」白挽歌淡淡地道。
我蹙眉道:「是需要什么特殊的能力或者道具之类的才行吗?」
「你要这么说的话其实也算是吧,随你怎么理解了。」
我沉默了,白挽歌似乎告诉了我很多,但是又好像没告诉我什么,所有的事
情都只说了个表面,等我追问的内在的原因的时候,她却又避而不谈了, 如果这
样,那你为什么要承诺会告诉我喔?
白挽歌似乎知道我在想什么,看了看沉默的我,叹了口气,道:「你别怪我,
实在是有些事情靠别人是没用的,就算我告诉了你,你也不会真正的理解,有些
事情,只能靠自己。」
看着有些萧瑟的白挽歌,我心里莫名有些难受,点点头道:「我明白了,那
我没什么想问的了,不打扰了。」
「没有问的了,难道没有想做的了吗?」白挽歌意味深长地问道。
「你能和我做?」我嗤笑一声,反问道。
「不能。」白挽歌呵呵一笑,道:「除了插进来,手,嘴巴,胸,脚,哪怕
是屁股都行,我都可以满足你。」
我不理解白挽歌说出这些词为什么一点羞涩的感觉都没有,我听着都有一些
尴尬。
「我不需要,你还是留给那个能插你的人吧。」
「呦呦, 吃醋了喔,哥哥,除了你可没人能插我哦......」
白挽歌笑颜如花。
我冷哼一声,没在说话,打开车门下了车,漫无目的地走在大街上,被白挽
歌撩拨起来的火气还没下去,而 妈妈的例假还没走, 如果让 妈妈用手帮 我的话估
计磨一磨 妈妈也会做,但是终究是不过瘾的。
我想了想,拿出手机发了个信息。
......
「嗯......」
一声充满着少女气息的柔弱娇咛回荡在房间中,虽然声音不大,但是那声音
是任何男性听了都会兽血沸腾的,我自然也不例外,不仅因为我可以听到这声娇
咛,更因为这声娇咛是我造成的。
十平米的房间不算很大,明明是正午,但是白色的窗帘却把室内遮掩的有些
昏暗,光滑的地板上胡乱地散落着各色男女衣物,卧室中间粉色的床单全是被碾
压过的褶皱,床尾一条带着明显湿痕的粉色内裤被揉成一团和一条黑色的男士内
裤堆在一起,顺着内裤向上看去,一双长满了毛发的男人的腿摆在那里,而于此
格格不入的是,两条雪白纤细的长腿正缠在男人的腿上,在那长满体毛的大腿上
摩擦着。
我身下的刘若佳气喘吁吁,经过我多次的开学,正是食髓知味 年纪的刘若佳
对我没有任何的抵抗能力,被我轻而易举地剥掉了身上碍事的衣物,压在身下蹂
躏。
「你......轻点捏,每次你都给我捏肿了。」刘若佳如水般的眸子闪烁着,语
气满是嗔怪。
我嘿嘿一笑,稍微放松了些一手刚好能掌握的娇俏雪乳,不等刘若佳再说话,
直接用嘴巴堵住了她的樱唇。
「唔......」刘若佳自然不会抵抗,而是很热烈的迎合了上来,没等我主动出
击,她那柔软的舌尖就吐进了我的嘴里,我吸嘬着,两条舌头相互舔吻,热烈地
索取着对方的津液,都在尽情地挑逗着对方的情欲。
气氛越来越热烈,我们不需要言语,赤裸着身体纠缠在一起,当我们再一次
因为缺氧而分开死死